
民主制度應該廢除
有一位叫黃賢的人士說,辭職再選是議會制的一個重要手段,英國歷史上甚至有兩位首相曾積極推動。但是按照我們人民日報和廣大人民的看法,英美那些都是蠢人,不是中國和香港的榜樣。據說,2008年美國總統大選就花了好幾十億--當然比起我們建高鐵還是要便宜很多,但是如此巨額的選舉花費,還是充分證明了美國人比我們要傻得多。

有一位叫黃賢的人士說,辭職再選是議會制的一個重要手段,英國歷史上甚至有兩位首相曾積極推動。但是按照我們人民日報和廣大人民的看法,英美那些都是蠢人,不是中國和香港的榜樣。據說,2008年美國總統大選就花了好幾十億--當然比起我們建高鐵還是要便宜很多,但是如此巨額的選舉花費,還是充分證明了美國人比我們要傻得多。
「如果我的嗓門夠大夠響,也會很大聲的說:我很很很不喜歡民建聯。」這是林夕最近在蘋果日報的專欄裡說過的一句話,整句話除了標點還有28個字,幾日後全部出現在另一個專欄作家「健吾」的文章開頭裡。這叫甚麼?就叫鸚鵡學舌。 林夕那句話有甚麼好呢?沒什麼好,因為說不喜歡民建聯,嗓門不大也可以,尤其是有facebook的今天,連說也不用,加入group已經是一種響亮的表態。換成是我,用嗓門說那三個字實在嫌髒,我會用肛門,所以要是有人問我「喜歡民建聯嗎?」,我就放一個屁:不!聲音絕對響徹雲霄,而且有HIFI效果,多聲道立體聲。健吾把林夕那句話當成寶,我們不能怪他,因為我們也不會怪一隻鸚鵡。當然,我也不敢要求大家都用我那樣的方式,畢竟隨時放屁並且聲音宏亮並不是誰都能做到的事,需要一點天賦加上長期的訓練。 誰都知道,在媒體發達的今天,決定一個人聲音大小的,並不是長在人身上的大概剛好能塞進一條陽具的嗓門,而是發聲渠道。像林夕和健吾,都在媒體上有發聲的渠道,怎麼好意思說自己嗓門不夠大。他們在報紙上寫一個字的影響力,足以蓋過我們在街上大聲喊一百句。過分謙虛等於驕傲。林夕有資格驕傲,健吾則更像是裝逼。 「我也不喜歡民建聯」這種表態只是一種虛僞的開場白,就像那些罵人的文章總喜歡在開頭說自己對被罵對象也有喜歡之情云云。實在看不出健吾有多不喜歡民建聯,起碼他還肯提這三個字,但是他一說到另一個黨--社民連時連其黨名也不屑提,甚麼「某些政黨的主席」、「那位政黨的主席」。本來討論商台的問題,健吾卻花了不少筆墨指責社民連。文章的題目《我很很很不喜歡民建聯,但是……》,省略號後的欲言又止,依我看,他想說的其實就是「但是我更討厭社民連」。「但是」前面的那半句話未必是真心話,後面的半句卻一定是心聲。 健吾為商台作出的辯解一點獨特的看法也沒有,無非又是見錢眼開沒有錯,把商業利益說成是一個商業機構唯一的追求。這種看法有一個重大的錯誤,就是沒有理解「見錢眼開」一詞的含意。「見錢眼開」不僅是喜歡錢,而且是眼中只有錢,甚麼都是錢說了算,為了錢甚麼也可以不要。喜歡錢絕對不是問題,但是為了錢而放棄尊嚴獻出菊花並且還要愛上被錢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就真的是滿身銅臭味臭得要命了。而且,無論怎麼說,公信力對於一家媒體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無形財產,沒有了公信力的媒體就等如是沒有雞雞的男人,但是就算沒有也要裝得像有一點嘛。 其實市民不僅對商台會有意見,對TVB、ATV同樣有。大氣電波和免費電視牌照都是公共稀缺資源,所以對獲得這些東西的機構有所要求是理所當然的事,從健吾等人為商台作的辯駁看到的卻是,原來我們有所要求是錯的。反對商台賣節目給政黨說成是眼紅別人有錢,這更是狗屁不通,不過這狗屁從健吾口中出來,也就通了。 當健吾之流把錢說成是社會最高準則的時候,其實是忽略了一個更高的準則:公平。一個社會需要憂慮的不在於拜金主義盛行,而是毫無公平可言;如果錢可以干預公平,那麼錢就是邪惡的。當然,公平也可以不要的,只是變成中國現在那樣罷了,如果不介意的話。在得知商台賣節目給民建聯之後,公民黨余若薇說:「當日商台因為我要組公民黨,不讓我做節目主持,今日讓政黨買時段做主持,時間真的變了。」如果套用健吾的看法,難道余若薇也是在眼紅民建聯有錢?把社民連當成窮黨,這是健吾無知。事實上,民建聯買節目的60萬在香港能算是有錢嗎,放個屁都不見了。大概只有一些窮酸文人看到這樣一筆錢才會如此煞有介事。 但是商台,怎麼說也不至於窮得要賣身為奴吧? [tags]商台,媒體[/tags]
一直以來我深明一個道理:做人要有底褲,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要有底線--以我的年紀,前半句可以說,後半句卻不適合,因為我太年輕,說出這樣的話給人一種以嫩賣老的感覺。但是對於近日的商台風波,我又確實想這樣對黃永說。 我以為,眾多職業中,賣身很難是一種愛好,多數是逼不得已。所以若非逼不得已,一個賣藝的人總不至於選擇賣身。對於把春宵時段整整四個小時賣給民建聯,商台創作總監黃永在他主持的節目中辯解說,這種做法和賣廣告時段給劉慧卿並無分別。我聽了,覺得該節目有改名字的必要,改成「在晴朗的一天亂噏」就名正言順了。賣廣告時段給政黨和賣節目給政黨,這兩者之間的分別,我認為比賣藝和賣身的分別還要大。 如果我們說商台被玷汙了,那就是我們的錯,畢竟這是兩情相悅的。但黃永說節目依然是編輯自主,就如妓女/男妓逢客便說自己仍是處子之身一樣。不同的是,驗證商台在做「十八仝人下天山」時是否保持編輯自主,絕對不需要脫褲子,只需要問一個簡單的問題:如果不是收了民建聯的「肉金」,主持還會是民建聯的那幾個人嗎? 見錢眼開不是問題,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像商台的作法,就不僅是上面的眼開,下面的眼也開了,那隻眼我們通常稱之為屁眼,眾所周知的是屁眼對黃金天生有好感。屁眼原來的作用主要是出,後來又增加了入的用法,據說也不錯。商台的見錢「眼」開,就是拿其屁眼作入的用途。整件事我們可以用一句話來描述:商台被民建聯爆菊花了,但商台是自願的。當然商台也可以學鳴人說:這就是我的忍道。我粵語不好,常常說成「這就是我的陰道」。 我之所以鄙視商台,並不是因為它喜歡被爆菊花--喜歡被爆菊花應該當作一種自由;而是因為它把自己賣身的行為說成是賣藝,他說自己不是被嫖而是在援交--並且鄭重地解釋說援交和被嫖很不同,因為援交是有愛的。 商業社會,只要不犯法,甚麼都可以拿來賣,鹹鴨蛋可賣,貞操也可賣,但我認為至少有以下幾種物品是絕不能標價的:友情、愛情、自由、尊嚴和靈魂。商台賣的只是一個節目嗎? [tags]商台,民建聯,媒體[/tags]

(by Jack Szeto) 大家都說PPHK4很吵,這應該是事實。但是為甚麼以前不吵,PPHK4會那麼吵?是新人不懂規矩,還是舊人素質下降?我並不清楚,對於別人的人品,我也沒有作出深入的觀察,因此不能作出判斷。 但我想到另一個原因,那就是講者的演講可能有問題。當然大家會說,講者的水平再怎麼樣也好,他站在台上,就要給予尊重。然而我們要明白punch party是一個怎樣的派對?用粵語說就是「唔畀面」派對嘛。站在台上,聽眾就對你有期望,一旦與這種期望相去甚遠,聽眾不予理睬也是正常的反應。以網民為參與主體的聚會,吵其實是普遍的現象(中文網誌年會可能更吵),因為網絡在一定程度上是「無序」的,太過在乎規矩的人也根本不能叫網民。在我看來,吵所帶來的問題,最重要的不是對講者的不尊重,而是可能妨礙了別的聽眾。 因為要尊重講者而保持安靜不是punch party的文化;有趣而快速的演講,才是punch party提倡的文化--如果不能做到這一點,搞punch party來幹嘛。當然,這些觀點不代表PPHK官方,我不是局中人。對於我而言,對傳統的presentation已經忍受夠了,這種沉悶的presentation在學校非常常見,基於學術的嚴肅性,有趣基本上是不允許的。2008年我在廣州舉辦的中文網誌年會上,第一次接觸到台灣網友帶來的punch party,可以說完全著迷了。有趣這一項,第一、二次的PPHK都是很好的示範,PPHK3也只是個別問題。至於PPHK4,我只能說「有趣」也是個別問題--我的意思是只有個別做到了有趣。所謂快速的演講,有些講者可能以為只要內容少一點就可以了,這種想法絕對是錯的,punch party要的快是內容充實的快,這就是為甚麼演講過程中要大量運用圖片的原因。如果PPHK堅信自己在提倡一種新的演講方式,那就在邀請講者時就有必要向他們講清楚新在何處。不算小型的,PPHK才搞了四次,還只是開始。PPHK的籌委們需要意識到:你們不僅是籌辦者,而且還是傳道者。 如果說觀眾不尊重講者就是不尊重自己,那麼也可以說講者不尊重聽眾就是不尊重自己--沉悶的演講就是對聽眾的不尊重。兩者互為影響,最重要的還是尊重punch party這個平台,宣傳自己不是問題(就算商業宣傳也可),但是如何吸引大家的注意卻絕不簡單。PPHK3時新西蘭航空的手法就很對得住受眾嘛。準備利用punch party宣傳的人或機構需要知道,台下那群人對口碑的影響力不小,但他們也很挑剔。 我曾經問某位籌委怎樣找講者。因為每個話題他們都能找來五六位講者,我覺得非常厲害。而那位籌委的回答是:每次的主題其實都是其中某位籌委熟習的領域,所以在那些領域認識的人也多。但PPHK搞下去總會搞出籌委們也不熟悉的主題--不是會,是根本有必要,那怎麼辦?就算在籌委們熟悉的領域,畢竟籌委也不是雷達,也總會有盲點的吧,比如,PPHK4就沒能請來街頭賣唱的人。從一開始我就覺得punch party應該加入毛遂自薦的制度。怎樣做呢?籌委定好了下次的主題後,能請到的講者照舊請,同時也在網上發出「通緝令」,自薦者得先做出一個基本的powerpoint來報名,是否召用由籌委決定。別埋沒了那些籌委還沒發現但確實有趣的人。 台下的人只要在某方面有過人的見識或與眾不同的經驗,就有機會成為台上的人--這,也應該成為punch party的文化之一。這樣也能讓台下的人更加感覺到:這就是我們自己的party。 相關文章:…

好奇心對於人類來說非常重要。人有好奇心實在太美好了,人類所有的發明,人類的每一個進步幾乎都是因為好奇心。但這樣說就忽略了好奇心的另一面--它的危險性。
看到馬來西亞人光良的遭遇,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我感到自己罪孽深重,比光良要深重一百倍以上。我必須對自己在4月21號做過的事一一進行反省,才能緩解我不響應國家號召專心哀悼的罪惡。當然這樣還是不夠的,如果同胞們認為我應該拉出去槍斃一百次,我願意被槍斃一百零一次。好好反省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 一,我今天起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撒尿和刷牙,而不是默哀,我這還算是人嗎?究竟是我的牙齒重要還是玉樹重要?我對這一點認識不夠,所以一錯再錯,晚上又刷了第二次牙,等到我認識到我在今天是不應該刷牙的,為時已晚,亡羊不能補牙了。為了表示我的認罪態度,我乞求上天懲罰我下一次投胎做人一生出來就沒牙齒。 二,我刷牙的時候,心裡想著的是等一下吃什麼午餐,而不是想著玉樹災民,而且刷著刷著突然心情大好就吹了口哨,我這還算是人嗎? 三,我今天一如既往睡了懶覺,而且在夢裡也沒有掛念著玉樹災民,沒有為他們祈禱,而是和美女亂搞,我這還算是人嗎? 四,我吃的午餐,裡面有個蛋,這和舉國哀悼的氣氛很不協調。 五,我還照常上班,一心只顧著掙錢,我這還算是人嗎? 六,我沒有把網站變黑,在新浪微博上也沒有加上綠絲帶,我這還算是人嗎? 七,我今天的性慾也非常高漲,雖然最終因為沒有partner而沒有進行任何性娛樂活動,但性慾高漲已經反映出我只把「日」放在心上,沒有把「哀悼」也放在心上。我這還算是人嗎? 八,基於以上種種,我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生。如果晚上我居然還有空為自己洗澡,那我還算是畜生嗎?成了畜生後,我開始有了做人的覺悟,我把本來應該在21號晚洗的澡推遲到22號凌晨才進行,我總算為哀悼日做了貢獻,為玉樹作了貢獻。黨會封殺我嗎?全國人民能原諒我嗎? 希望人們今天流的淚和吐的口水,對西南的旱情也有所幫助。我們曾經宣稱泱泱大國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把歐美淹掉,如今若對西南的旱災也幫不上忙,面子上實在過不去。 [tags]青海地震,哀悼日[/tags]
中國作家協會的圈養作家是很有趣的一個群體,寫的書沒人討論,開個會倒引起了轟動。事情是這樣的:3月尾至4月初,中國作協在重慶五星級基索菲特大酒店開會,當地媒體《重慶時報》出了一篇以〈作家團:先訂了總統套房 張信哲:只好住普通套房〉為題的報導,網上議論紛紛,結果記者遭解聘,報社另外幾位職員也受到處分,11號《重慶時報》還在頭版登了致歉信。 我們身在香港,當然沒有足夠的政治智慧可以了解作協究竟有多厲害,但是《重慶時報》作為一家大陸的媒體,就不應該沒有這種政治覺悟--怎麼能真的把作協當成做鞋的來看呢!《重慶時報》以為大家都是寫字的,在黨的領導下都是閹人,都要敞開菊花讓黨弄一弄,因此以為可以對作協下手,但他們沒想到閹人也有等級之分,比如有些事情《人民日報》就可以揭露,《重慶時報》這種地方報就不可以;有些人CCTV就可以批判,《重慶時報》這種地方媒體就不可以。作協是國家機關,裡面養著的都是特級閹人,他們的菊花也是專供給國家領導的,《重慶時報》批評他們就是越權了,與報導屬不屬實沒有關係。 看看這群寫字的人怎樣回應其實很有趣。 對於《重慶時報》的報導,作協拿出酒店開出的一紙文字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一舉動說明作協真是夠天真的,難怪他們寫出來的都是「童話」。這個加上「會議期間」的說法也可堪玩味,令人想到難道是開會前或開會後就有?對比這張證明和作協自己的聲明上的日期也很有趣,證明上只提到全委會是3月31日至4月4日,但聲明裡卻有兩個會,主席團會和全委會,日期是3月30日至4月2日,到底怎麼回事? 作協的聲明裡還有其他有趣的東西。聲明上面說「沒有安排所謂2000多元一桌的宴席,全體與會人員用的是酒店平日標准的自助餐」,但是並沒有提到自助餐的價錢。2000多元一桌的宴席算不上奢華,以十個閹人一桌算,每人消費也才200元,五星級酒店的自助餐不止這個價錢吧。所以,一群以文字為生的作家寫出這種越描越黑的聲明,連用文字自辯的能力都沒有,寫作水平能高到哪裡去? 最好笑的還是最後一段: 新聞真實是新聞的生命。黨和人民把新聞報道的權利、義務和責任交給媒體及其從業人員,媒體、新聞工作者理應為社會提供真實的信息,而不能用嚴重失實的假新聞蒙騙公眾,誤導輿論。有關媒體及其記者要珍惜自己手中的筆,珍惜自己寫下的文字,珍惜中國新聞工作者的光榮稱號。 這是反諷自己嗎?都是黨的喉舌,都是以說謊作為生命的本錢,作協怎麼好意思這樣說自己的同類呢?如果作協和記者有什麼分別,那就是記者只是在掌權者拉野屎的時候用紙給掌權者擦擦屁股,而「作家」們卻是可以直接用自己的舌頭舔掌權者的屁眼的--不僅是不要臉,簡直不要命,誰知道領導拉出的屎有沒有毒呢。 再來看看作協副主席陳忠實的回應。這人的名字起的真不錯,還真的很忠實,說「重慶會議只是作協正常例會,作協每屆會議待遇都比較好。」這是在回應《重慶時報》的報導並無弄虛作假,還是說《重慶時報》其實低估了會議的花銷?陳忠實還主動爆料是「重慶市政府向作協提出申請希望例會到重慶市舉辦」。原來作協例會還可以由地方政府申請舉辦的。我幫作協澄清一下,大家罵作協揮霍國家納稅人的錢應該是罵錯了,既然是重慶市政府請作協來開會,那開會的所有花銷也理所當然是由重慶市政府請客,所以揮霍的是重慶納稅人的錢。 再來看看《重慶時報》的道歉信。這封道歉信弔詭的是:道歉的對象作協反倒顯得更加邪惡了--成了老虎摸不得的屁股。道歉信中提出將來會「堅持”政治家辦報”原則」,會「不斷深化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馬克思主義新聞觀、職業精神職業道德的”三項學習教育活動”,造就一支政治強、業務精、紀律嚴、作風正的採編隊伍」,這顯然不是說給作協那幫人聽的,是說給薄書記聽的吧。倒數第二段依我看寫得非常好,可以作為通稿寫作的教材: 今後,我們將大力宣傳中國作協及作家們以優秀作品反映現實、謳歌時代,豐富廣大人民群眾精神文化生活的巨大努力;大力宣傳作家們深入實際、深入基層、深入群眾進行創作,勇于擔當社會與人文責任的感人事跡;大力宣傳中國作協為弘揚優秀民族文化、展示當代中國風採、推動我國文學事業繁榮發展做出的積極貢獻,以實際行動為中國作協和作家們的辛勤勞動、豐碩成果鼓與呼。 作協主席鐵凝當然也有回應,前面不說是因為要放到最後作為壓軸。鐵凝說的簡直比唱的還好聽,歌裡面最多也就是「一千個傷心的理由」,而鐵凝卻說作協有一萬個存在的理由,整整十倍呀。有云「文人多大話」,我不認同,我決定為中國作協想出一萬個存在的理由: 一,作協的存在說明天朝不僅有每帖收五毛的草根五毛黨,還有開個會要住五星級的精英五毛黨,體現天朝制度的優越性。 二,五毛黨是國家的支住,而作協則是五毛黨的精神支柱。加入作協是每個五毛黨的夢想,人不能是沒有夢想的行屍走肉,連五毛黨也是。有位偉人說得對:不想加入作協的五毛黨不是好作家。沒有作協,就沒有五毛黨,國將不國。 三,就算從負面的角度看,作協至少也有供批判的作用。比如,人大代表開會更揮霍,官員開會更揮霍,但是這些都是絕對不能批評的,通過批判作協可以轉移人民對政府的不滿,有益於穩定政權。 下略。(歡迎續寫) 我還有句真心話想對《重慶時報》說:道歉有用,那還要警察幹嘛? [tags]中國作協,媒體,重慶時報[/tag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