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

《潛行凶間》劇照

《潛行凶間》影評:一個盜夢師的自我救贖

《潛行凶間》(Inception)男主角Cobb之妻產生「蝶夢莊周」的懷疑,是因為Cobb往她的潛意識裡植入了這個概念,那麼我的疑問是,究竟是哪個傢伙潛入莊周的腦袋做了手腳,讓一個公元前的人物也有了蝶夢莊周的想法?是莊周的老婆還是Christopher Nolan?

心疼曾蔭權,不心疼「讓座男」

我們是這樣一個性格分裂的民族:在一些事關重大的問題上,我們總是原諒得比誰都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惜不用十年就能把徹骨的恨給忘得一乾二淨,不是一笑泯恩仇的豪邁,而是反過來幫仇人舔屁股的奴態;然而在一些雞毛蒜皮的事上,我們卻又總是睚眦必報。這種性格在香港人身上真是表現得淋漓盡致。互聯網時代的報仇的方法無非是把對方「醜惡的嘴臉」拍下來,放到網上去全民公審。 從巴士阿叔,到巴士阿嬸,再到現在的巴士毒男(即讓座男),本來都是生活中的一些小摩擦,卻因被人拍下放到了網上,一經網民的圍觀最後彷彿變成了關係民族存亡的大事件。他們其實和我們一樣,都是一些普通的人,他們有七情六慾,會犯錯,會發怒,但是誰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一些小小的舉動而突然成為公眾討論甚至辱罵的對象。 有些人說讓座男可能精神上有問題,呼籲大家給予體諒。但我認為,問題並不在於他的精神是不是有問題,而是應該怎樣對待犯了點小錯誤的人,尤其是那還是一個未成年人。可以確定的是,他的態度的確有問題,需要有人指正一下,但是竟然動用到社會的討伐力量,教育的成本未免太大了點。一個小孩小小的禮貌問題和常識錯誤,居然惹得群情激憤,我不知道這是真的激憤,還是網絡遮掩下的虛偽,但我覺得真正可怕的不是那個小孩,而是這個社會。如果這個小孩犯的錯誤再嚴重一點,比如搶旁邊小女孩的蘋果來吃,那麼是不是得出動軍隊?一個團的特種兵夠不夠? 1989年,一群學生在廣場靜坐、絕食,一班老人說他們錯了,後來就真的出動了軍隊,還把坦克開進了廣場。我們看似和那幫老人有很大的分別,因為我們沒有真正的兵器,但當我看到我們這樣去對付一個人的時候,我不得不承認,我們都有威力強大的武器。 對於曾蔭權被圍攻,有些人表示同情,我可不可以建議大家把你們的同情給予那些真正弱勢的群體,就算他們可能犯了一點點的錯誤?別讓你我生活的地方變成同情權貴卻欺負弱小的畸形社會,好嗎? [tags]讓座男[/tags]

9221047 8a179f5a76 m 代你點燃這支蠟燭

代你點燃這支蠟燭

繼上次給學生講反高鐵後,這次又給小鬼們講了六四。我可不是正式的老師,只不過是一名收入微薄的補習老師而已,所以也有多一點點的自由。由於反高鐵當時正進行得如火如荼,全社會都在關注,小鬼們也有一定的了解,他們聽起來也就比較感興趣;但是六四,他們幾乎聽也沒聽過,其中一位是六年級的學生,也只是知道一點點,他們聽起來也就沒那麼感興趣。但我還是講下去了,當然我只是粗略地講講過程,我甚至還避用「屠城」之類比較爭議性的字眼。等他們長大了,自然會有自己的看法,我只希望他們都能自己去尋找真相。 其中一位小鬼,平時絕對是個搗蛋鬼,昨晚一道簡單的方向題居然要我講了三遍--可以說他真的是一個找不著北的小鬼,但這次他居然能把我說過的百分之八十都複述出來了。我已經很欣慰。 今年其實是我第一次去維園參加燭光晚會,我已經來香港七年了,每次我想去最終都會想到一個藉口而沒有去成。非常活躍的星屑醫生自組了自由散漫民主聯盟,以我的懶散程度,我幾乎連這個聯盟也不好意思進。所以今年,我沒有再找藉口了。我不希望等我老了才發現,原來我從來沒有參與過這座城市的歷史。無論是參加反高鐵還是燭光晚會,我都不會因此變得偉大,甚至也改變不了甚麼,但至少我沒有缺席這座城市的歷史。 去維園前,我問一位小朋友要不要我帶她去燭光晚會,她媽媽就是我的老闆,也問她要不要去,但她說要做功課。後來我在維園的時候,竟然接到了她的電話,她用稚嫩的聲音說:代我點一支蠟燭吧。說得很堅定。所有想來但來不了的朋友,請允許我也代你點燃這支蠟燭。 對於出席人數,警方估算的結果第一次如此接近主辦單位的估算,我真的開始懷疑政府最近的打壓其實是暗中幫助。可惜主辦單位只記著呼籲大家護送民女到中大,卻忘了更重要的目標是中聯辦,結果只去了十人。中聯辦和中大兩邊我都沒有去,我本來也想去,還跟朋友開了一個大膽的玩笑,說回不了家的話就找在中大讀書的某人,去她那裏睡好了。她不是民女,但她是文女。別對我這個懶人要求太高,我真的已經很累了。 [tags]六四[/tags]

9219371 ecc4dd184c o 噓!全國無語日

噓!全國無語日

看,豆瓣已經不能說話了。假如全國十四億人都連上一個總開關,這個開關由總書記控制,其作用是:按下後全體的說話功能就會暫停使用。想一想,那該多美好多和諧啊。在這個發明出現之前,我們還是要保持良好的政治覺悟,一到某個日子就自動失語,十四億人每人都帶上一個口罩,上面寫上:今天我不說話。 如果這個國家在生理上和女人無異,每年只有那麼幾天是不舒服的,其他時候都是活潑開朗健康向上,那麼,我們絕對要給予原諒,還要悉心照顧。但可惜的是,這個國家似乎沒有一天是舒服的。 這個國家常年經痛,而我們常年心痛。

給獄中的民主女神

以前我聽說從前的土匪最擅長的就是搶良家婦女--打家劫舍只能排在第二。只要一聽說山下有良家婦女可搶,一幫匪眾馬上就會喊著「搶娘們」衝下山去。我沒想到的是原來他們對你也有興趣。

林公公踢假球

球是圓的--此乃眾所周知的事,也就是所謂的常識。 而香港活寶之一,被戲稱為林公公的林瑞麟卻說:只要遵守規則,就能入球,而且能入兩球。 我實在很不明白這些高官,沒什麼文學素養,卻老喜歡用比喻,自以為有所賣弄,其實是十足的獻醜。這個林公公,既沒有文學素養,也不懂足球,否則怎會拿踢球來比喻政改。看他自鳴得意的樣子,真想把他的腦袋當足球來踢,但考慮到他的腦袋是方的,會踢疼我的腳,還是算了。當然,作為公公,玩波已經是他的極限,要更深入的他可沒有那種能力。 足球是一項對抗性運動,很多時候還很不和諧,雙方球員豈止對罵,還要動起拳腳來。從這點看,林公公把政改比喻成踢足球,在政治上也是很不正確,但是他又沒有說究竟誰和誰在踢。是香港和中央之間的球賽,還是香港內部保守派和民主派之間的球賽呢?當然裁判是誰不用說大家都知道,依然是那九個敏感詞所主持的中央政府。他們就算沒有以球員的身分親自上場踢,也至少是其中一個參賽球隊的幕後主子。事實上連規則也是這幫人定的,也就是說他們同時身兼球員、裁判和規則制定者三重身分,請問這怎麼可能是一場公平的球賽? 真正的90分鐘的球賽,在完場前,入球和輸贏都是無法預測的。能夠預知入球的比賽,很顯然就是被操縱了的假球。不過我更相信林公公之所以信口開河預知一定能進兩球,是因為這兩球都是他自己射進去的(公公能射,舉國震驚)--往自己的球門射球有甚麼難的呢? 一場比賽的輸贏,不僅看自己進了多少球,還要看對手進了多少球。依我看,就算那兩球不是林公公往自家球門射進去的,香港最終也會輸掉比賽,因為林公公是對方的人肯定沒錯,他其實和對方談好了,對方假裝讓香港進兩球,但林公公會讓對方進四球。 在這樣一場不公平而且還有叛徒的比賽,香港不輸才怪。 [tags]林瑞麟,政改[/tags]

《超級巨聲》林昇湋

給《超級巨聲》林昇湋的信

當你看到一夜之間幾乎所有「死肥仔」都是指向你的時候,你也許想過真的要減肥了。作為一個誠實的人,我必須告訴你,其實你並不肥,可能罵你的人當中就有比你還要肥的。大家罵你死肥仔的原因,是任何讓人看起來不順眼的都可以叫做「死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