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

compressed唐英年和梁振英 如果唐英年在美國

如果唐英年在美國

很多人都說,如果唐英年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當選特首,那就是小圈子選舉的最大荒謬了。其實,他不退選,已經足夠說明小圈子選舉的荒謬。唐英年參選特首,一開始就被我們賦予了一種意義,他是來給我們製造娛樂,和凸顯小圈子荒謬的,如今他超額完成了我們交給他的歷史任務。為了完成任務,他成了全香港最窮的男人--人格徹底破產。
compressed韓寒手稿 韓寒背後的團隊

韓寒背後的團隊

團隊式寫作在「純真」的中國人心中,仍然是非常骯髒的,在香港則見怪不怪,因為香港報刊上的所謂「專欄作家」不少都是團隊運作。
愛情的槍

這個殺手有點冷

當你跟一個很好的朋友製造了很多甜蜜的回憶,你們幾乎走到一起了,你卻說:「我們只做朋友,好嗎?以後你繼續聽我的電話,繼續歡笑,好嗎?」你知道嗎,這是很自私也是很殘忍的行為。也許你看得到他臉上的笑,但你只要靠近一點點,你會看到他臉上的淚痕。
讓黑人陽具插入潮童屁股吧!

讓黑人陽具插入潮童屁股吧!

有一段時間,對於寫作總帶著害怕的心情,怕沒有人看,怕別人看不懂,怕自己寫得不好。就像想飛過大海的候鳥一樣,知道遠方有著糧食充足的濕地在等我,但又怕海上突起的風浪,那食人的風浪。但這是多餘的,這一刻我才發現這是只是多餘的害怕。對於寫作,險惡只是自訂的障礙;對於寫作,走向未知的領域才是真正目的。正如剛才我用那隻膽小的候鳥作比喻,也是一種未知的探索。 所以我以文字去形容一些未知的畫面,或許你會覺得奇怪,甚至矛盾:既然可以形容,又何來未知?我要說的未知是,我根本不知最後這篇文章會變成怎樣,當中的意境又會以哪種形式出現,大概我寫完後,讀一篇,我自己也會嚇一跳。如果你有的是忍屎三天的能耐,便可細心欣賞當中的趣味;如果你是三分鐘先生,我請你留一留步,嘗試忍屎三天,到時候,除了肚子會漲漲的,腦部也應該是硬硬的。 不知從哪時起,我覺得聲音很醜陋。醜陋是人的主觀價值判斷,我不是甚麼音樂大師或不男不女的時裝設計師,但每當我看到或聽到我認為是醜的事,我的心便痛起來。心痛是因為,身體受了刺激性,像吃辣的,舌頭就痛;被針扎了,皮膚就痛;銀包薄了,蛋蛋就痛。最近讀了一本書叫《哲學教室》,偶爾接觸這些裝帥的書,我的心就舒服一點。裡面說,身體和心是兩件不同的事物,但又互相有關係,即是身體作為接觸世界的容器,會形響人心裡的感覺和價值觀。我只是個凡人,不太明白當中道理,但我只知道醜的事令我覺得心痛。現在想起來,聲音很醜陋是因為耳朵這傢伙,只有進沒有出,我的耳朵是最愛被姦的器官,第二位是鼻子,透不過氣來就要呼吸,我叫它做欲拒還迎的器官。不只是強姦,還要是輪姦,輪姦耳朵的方法有很多種,有女人講電話聲;女朋友嚎啕大哭聲;還有男人樣女人聲,但我最討厭的是火車有線新聞的聲音。那個聲音有黑人陽具的威力,持久力特強,一上車至下車,從不間斷。聲音在耳蝸中抽插,我又不能呻吟,眼淚也不能多流一滴。 心痛! 被人強姦,我總得反抗,帶著虛弱的身體,雙腳浮浮地走進靜音車廂。女人講電話聲繼續攻擊。從那時起覺得聲音很醜陋?應該是乘火車的時候。 另一樣令我感到心痛的是男靠女裝、自以為走在潮流尖端的男人。不男不女,我不知叫他們做男人婆還是女人形比覺得貼切。上身一件斗篷,下身一條LEGGING,更有修眉,塗指甲抽的男人。最令人討厭,是他們那種自以為是的自信,猶如循環再用的麻辣火鍋湯底,用自信的紅色掩蓋背後的醜陋。當自信大於醜陋,人類就是地球上最強生物,我敢說香港的潮童是地球上最強人類的先鋒。相比聲音強姦,眼球攻擊較仁慈,至少我可以不看他們。但眼球的感覺跟耳朵的不一樣,耳朵是由於被強姦,感到自身之受屈辱而心痛;眼球的感覺更直接,就是厭惡,是神經所引發的直覺! 直至有一天,我知道面上四官互通的科學消息,我決定讓耳朵通向眼球;讓黑人洋具抽插不男不女的屁眼!呼,舒服多了!

潛逃時空

《潛逃時空》影評: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有理由相信,老江死不去,就是為了留口氣看《潛逃時空》(In Time)的。從電影可見,未來雖然未能完全實現每個人戴三個錶,但這個目標至少也實現了三分之一,我建議老江也可以先死三分之一,以一種僵而不死的態度繼續等待戴三個錶時代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