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貨

5月的情人節

以下對話經專人特訓,請勿隨意模仿。 牛:母親節快到了,我想替還沒出生的兒子給他的媽媽,也就是你,買一份禮物。 S:你怎麼知道就是兒子呢? 牛:女兒也無所謂,反正都是你生的。 S:說謊,你這人一看就知道是重男輕女的。 牛:冤枉啊,誰說我是這樣的人。我覺得,女兒長成你這樣子也挺不錯啊,我倒是怕你到時吃她的醋。 S:誰說要給你生。 牛:剛才你也沒有反對。不如我們試著生生看。(此時牛的雙眼充滿了誠懇) S:你做夢去吧。(此時S的雙眼也充滿了誠懇) 這件事是要告訴大家,只要秉著不正經的精神,每一個節日甚至每一天都可以當成情人節過。在此祝生了孩子的和還沒生孩子的都節日快樂。 [tags]母親節[/tags]

床前脫光光

今天從電視上看到這首歌的時候,一開始以為香港又有甚麼大型活動要搞,但我連這個活動是甚麼都不知道,就實在太孤陋寡聞了。看到最後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上海世博香港館主題曲。

4554605768 e0d68324b8 PPHK4有音樂,但少了點人生

PPHK4有音樂,但少了點人生

人老了,已經追不上Punch Party的報名速度,我記得PPHK 1時我是第四個報名的,如今到了第四場我連名都沒能報上。那為甚麼最後我仍能進場?這不是甚麼秘密,靠的不就是我那驚艷無比的花式跪求嘛。沒想到我這一跪還跪出了名,跟人家說我是陳牛,他們可能不知道是誰,但只要一說在twitter上跪求的那個,多數都會恍然大悟,心裡在想:原來他就是那個花癡啊。 PPHK的報名都安排在中午十二點正,往後我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學會在十二點前起床,二是不斷改進花式跪求--對於我來說,還是第二種比較容易。我這種睡懶覺的人當然活該報不上名,但據說把報名安排在中午十二點對於很多人來說都不方便,所以我還是要建議PPHK不如把報名分開中午和晚上兩次進行,每次各一百人。 這次PPHK的贊助商裡居然有「貢茶」,我到會場時「貢茶」已所剩無幾,這些人真不要命,都沒有把內地專家的勸告放在心上。貢茶原是我的最愛,但最近覺得退步很大,以前那種香濃的茶味沒有了,所以決定了以後少喝,不過這次看在PPHK的面子上,我還是喝了。每喝一口都是驚心動魄,我都聽到了精蟲臨死前的呼喊。我太對不起陳家祖宗了。 (by Jack Szeto) 這次punch party可以說是最有party感覺的,因為有現場音樂表演,而且真的好聽。這次的主題是「音樂‧人生」,我的感覺是音樂講了很多,人生講得太少。我跟PPHK上的朋友說這次的缺陷是沒請來旺角街頭的賣唱人,這可不是隨口說的,因為我覺得會拿把吉他到街上賣唱的人總應該有點故事的。 PPHK每次都要換場地,像游擊隊一樣,其實也是一種趣味,真沒想到這次又回到了海港城。上次也在海港城,雖然維港夜景對於香港人來說已沒什麼好稀罕的,但當它以另一種方式出現在眼前時確實有點驚喜,會場前面的閘門慢慢升起猶如一幅巨畫在慢慢揭開,我甚至想用「震撼」來形容--從當時大家的反應來看絕對是配得上這個詞的。倘若沒有這個揭開的過程,那就如女朋友自己脫光站在面前一樣,就算胴體再美也嫌單調了點。雖然十萬火急,但衣服還是要一件件慢慢地脫。

9022645 d6e6fcddc1 有房出租

有房出租

我有一座房子,說大不大,再大也只容得下一個人;說小不小,再小也能藏下那個人的所有喜怒哀樂。 這座房子歷盡風霜,砲火擊中過它的門窗,利箭射進了它的外牆,風沙曾從它外面吹過,洪水也淹沒過它的房頂。從蠻荒時代一路走來,這座房子一直屹立不倒。這是我的房子,我是它的主人。然而我卻沒有它的鑰匙。 這座房子的力量來自住在裡面的人,一旦空置,它就變得和豆腐渣一樣脆弱不堪,別人放個屁都能把它吹散。自從上一位住客搬走之後,我必須每天努力加強它的防禦,並時刻提防別人放屁。我知道它更需要的是一個新的住客。鑰匙不在我手上,鑰匙可能就在你們某個人的手上。是誰我不知道,只聽說那個人平時可能女扮男裝。 說起來,上一位住客不是一個好住客,她不辭而別卻留下了些東西要我一人獨力清理--與其留下那些無主的東西,還不如讓它空空蕩蕩。我不明白,為甚麼那些有著天使一樣的名字的人,卻沒有天使一樣的心腸。 我有一座房子,那是一座移動的城堡。假如你手上正好有它的鑰匙,只要你前來,我不會拒絕你的進入--不用敲門,因為裡面沒人。當你住下來,你會發現房子外的風景每天都不一樣,有時在海洋,有時在山上,假如你開門就看到了月亮也不要驚訝,那時正在天上。假如你沒有那把鑰匙,經過時請放慢步伐,你走動掀起的風足以把它吹垮,有屁也先忍住不要放。 我很窮,我只有一座房子,假如我有兩座房子,我只能把它們統稱為乳房。 (本來想寫徵女友啟事的,靠,寫成這樣了)

收信人:陳牛

你和她分開已超過一年。你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太短,以至於你懷疑你們並不曾一起過。我認為,你的這種懷疑是合理的,但是你甚至懷疑那個人從未存在過,就顯得做作了。你的心就是你的世界,既然你的心裡存在著她,那你就不能否認她的存在,就好比你不能否認自己的存在一樣--這根本就是一個悖論:如果你是不存在的,那你就不能進行任何的思維活動,包括否認。 但我依然能夠理解你,我對你的理解是出於我對你的了解--我知道你根本就是一個懦夫。對於懦夫而言,一個更荒謬的虛構比一個事實要容易接受;你情願相信那個人從未存在過,也不願面對那個人已離你遠去的事實。 好吧,此刻如你所願,那個人不曾存在過,我能說的就是:你病得可真不輕。你創造了一個虛幻的人物,你把她設計得那麼可人,跟上帝造人的技術比起來,你簡直可稱為藝術家。然後你居然和你虛構的人物相戀了,你高興的話你這麼一直虛構下去也就算了--那不正是你想要的嗎?但不可理喻的是,你最後竟又殘忍地將你們分離,你捨不得她卻說要忘記她。這是十足的虐待狂做法。 你知道嗎,你是不值得同情的。在你們分開最初的那段時間裡,你沒有做任何事情去挽救,你彷彿看透紅塵似的以為要走的始終會走。你對自己說,不如交給時間去解決。你還說你在等待時機。現在你知道了,時間不會幫你,時間只會幫她忘記你;現在你也許還不知道,時機早就出現,但你沒有抓住,你以為還沒來。「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你不是會唱這首歌嗎,你他媽是白唱了。你給了自己太多藉口去逃避,你甚至準備說服自己她根本沒喜歡過你,只是跟你作戲。 直到你重新翻閱你們的交談記錄,重溫早已遠去的那種感覺,你才發現,那種感覺那麼的真實,不像是假的。我知道這一年來你都不敢翻開那些記錄,你認為仍留在你腦中的記憶已經夠厚夠沉重。現在是甚麼給了你勇氣?難道就是源自你至今尚未兌現的所謂的忘掉她的決心? 在忘記之前,先去面對,說不定是一個行得通的辦法。既然我給了她時間去忘記你,我當然也同樣願意給你時間去忘記她--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需要更多的時間,比她多得多。 我聽你說過,你就是一個病人,她也是一個病人,只是她的病好了,你卻拒絕治療。老實說,我一點也不可憐你。在我看來,你不是一個病人,而是一頭怪物,實在難怪有朋友用「長情怪」來形容你。嘿,你還別不承認,你要不是頭怪物,又怎麼老在念叨著人家的名字?「妹妹」是你叫的嗎?她真的有你說的那麼獨一無二嗎?別說她對你很重要,這種話誰也會說,你也別以為她叫過你哥哥她就對你怎樣怎樣,你只是她眾多哥哥中的一個而已--而且是最不重要的那個,而且是過去式的。醒悟吧,怪物朋友,你再怎麼念叨人也不會回來不會聽到。 你看著你們談天的內容時,我看見你笑了。你這頭怪物竟然笑了。你不是已經失去她了嗎,有甚麼值得笑?我知道你其實不曾為失去她而徹徹底底陷入痛苦,你總有法子令自己快樂起來,你連反高鐵也能反出快樂來,你把快樂建立在民建聯那些無辜的人身上--但是我認為那些都是你逃避的功夫做得好,你現在不逃避了,看著那些記錄,不是應該觸景生情流點眼淚出來嗎?你這樣也太對不住觀眾太對不住編劇了吧。 靠,現在你竟然笑了。看著關於那段歲月的最後的記錄,你開始相信她的存在了嗎?你開始相信曾有那麼一個人喜歡過你嗎?哪怕只是一丁點。即使你在皮蛋瘦肉粥裡只找到一條微不足道的肉絲,你也不能抹煞一個事實:那確實就是皮蛋瘦肉粥。 現在,你這頭怪物還要寫信給自己。就算你沒有她的地址無法提筆向她一訴衷腸,你也不用這樣人格分裂地給自己寫信。我太清楚你這人了,你準會把人格分裂說成是影分身術。照你那麼說,精神病院都要改名叫忍者村了。在結束這封信之前,我必須鄭重地警告你,別給我回信! 祝 早日康復 陳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