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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66011 87afde7654 中國不道歉

中國不道歉

哥本哈根氣候峰會舉辦期間,環保組織綠色和平發布了「2020各國領袖道歉」的系列廣告。繼電影《2012》沒有出現中國領導人的身影後,中國領導人在這次廣告中再次隱身。當然也有可能是有只是我沒看到,但我還是猜測根本沒有製作出來,他們大概知道道歉對於中國來說是困難的,尤其是對於一個非民選的統治者而言。 美國總統奧巴馬 俄羅斯總統梅德韋傑夫 法國總統薩爾科齊 英國首相白高敦 德國總理Angela 連巴西總統盧拉也有 [tags]Greenpeace,Copenhagen2009,哥本哈根氣候峰會[/tags]

這個女人真厲害

政客之死,通常不需要政敵親自下手。不能怪民主黨無能,實在是這個女人太厲害了。自聽說王麗珠發表聲明以來,本人一直想從該聲明中領教一下這位前女主播的文筆,但看到的都是撮要,未能如願,令我有時徹夜難眠,有時食不下咽,然而在神的引領下,終於找到了其聲明全文,供有志者學習
8630814 bd04280e76 m 她欠我的

她欠我的

一,忘記,是為了尋找 忘記一個人並不算困難,因為沒什麼刻骨銘心的故事--許多故事充其量只是個誤會。在每個人的人生中,不斷有人出現,也不斷有人消失,花每年都開,人卻一個接連一個地忘記。 他是一個販賣記憶的人。終有一天,他會忘記所有人--當然也包括他自己。忘記所有人,然後上路,據說這樣就能找到精神家園--然而,他卻意識到了此種人生的可悲,而且那樣真的就能到達目的地嗎? 他決定要記住一個人,在此之前,他先要去尋找這個人。許多人像他一樣,決定記住一個人,結果記住的是他們自己。那個人什麼時候出現,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個人叫做無雙。 一年前,有個人出現了,他感覺那個人就是無雙。這種感覺,他通過滴蠟、撞牆、倒立行走等方式令自己相信了一年。他其實還可以再多相信一年或者兩三年,這無礙他的尋找,畢竟離他徹底忘記所有人的那一刻還很遙遠。他決定去求證,終於他知道了那只是一個誤會--幸好,是一個誤會沒什麼可悲。唐三藏師徒四人幾經波折到了雷音寺,最初取到的也只是一箱箱的白紙。他畢竟從未見過無雙,也不知無雙家住何處在哪出沒,偶爾認錯了人又有何奇? 二,far away from home 還要去繼續尋找,不能停止,他應該先抹去那個誤認的無雙。顯然,這和他的過去無異:不斷的把人忘記。這只是他生命的一個環節。 也許,他永遠也不會找到無雙,要知道唐朝時就有個王二跑去長安尋找無雙,就沒能找到,甚至被告知從沒有過無雙。事實上,世上是否真的有無雙,還是個問題;世上很多人宣稱自己正在尋找無雙,但誰找到了?這個販賣記憶的人,最終他會忘記自己,忘記所有人,他憑甚麼就能找到無雙。長安的無雙是王二記憶裡的無雙,已沒有人記得她的存在;而販賣記憶的人,他的無雙卻不曾在他生命裡存在過。對於尋找無雙,他毫無線索。他只能繼續販賣他的記憶。 在嘗試記住一個人的一年裡,他卻忘記了自己。 三,Carried away by a moonlight shadow 說好要借我看的《兄弟》沒借,要一起去的山頂也沒去成。至今,我一直沒看《兄弟》,也沒上去山頂。她欠我的。 然而,這只是一個誤會。我情願我有欠她的,但事實卻是誰也不欠誰的。「你欠我的」這句話我沒有說出口,也不會再說出口,因為她是用google也找不到的不曾存在的人。王二沒有找著無雙,但最後他得到了無雙的下落--她進了宮--她永遠出不了宮,而王二也永遠進不去。我還不知道無雙的下落,我只知道她大概被月光帶走了。

香港網誌年會書籤1 網誌年會終成事

網誌年會終成事

上個星期六,香港本地的第一屆網誌年會終於在油麻地成功舉辦。據我所知,最早提出搞一個本地的網誌年會,已是兩年前的事。 如果沒有記錯,兩年前,是紫草牽的頭。兩年來,紫草幾乎已經淡出網誌界了,以致在這第一屆網誌年會上我也沒有見到他,鍾氏集團高級師奶阮瑪莉甚至不知道紫草是誰--她大概只知道紫菜是甚麼。當年的情況是這樣的,其實不少活躍的blogger都想要一個本地的年會,所以一呼百應,光是籌委就聚集了不少人物,本人有幸也在其中,但我在這群能人志士中尤為感覺自己能力有限,於是成了最早退出的一個人。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但當年缺了個點火的人(紫草只是召集人),所以火始終沒有點起來。群龍無首時,人多就變成了內耗。當然,那次沒有搞成的原因究竟是甚麼我並不清楚。 去年在廣州舉辦的中文網誌年會已是第四屆,由於鄰近香港,從香港跑去參加的blogger居然有二十幾個,這對本次年會的成事應該有一定的刺激作用,到今年阿當在香格里拉飯店花重金搞了次飯局,他明確提出想要一個網誌年會,於是趁熱打鐵,新的一班籌委就地組成,真的是「吃飽飯沒事做」。這班籌委人數沒有上一次多,反倒成事了,但我還是相信,兩班籌委要是打起架來,人數少的還是要吃虧的。 以上可以說就是本次網誌年會的由來,我只是一名局外人,不能保證當中全部記述都與事實毫無出入,比如新籌委中有誰打起架來能以一敵十也說不定--不說是台長了,以免他看到又說我「暗串」他。雖然從一開始提出到最終的成事,之間相隔兩年,而且新組成的籌委有至少一半並沒有參加舊的籌委會,但我想,這一次的籌委應該還是參考過舊籌委談出來的一些會議成果的。今年金融海嘯,反倒能搞到一筆贊助費,想必是與這一年網誌在商業公關上受重視有關--這一年不僅有了這一次的網誌年會,也有了三次的punch party,全是本地blogger「吃飽飯沒事做」搞出來的。 在台灣,punch party是收費的;在大陸,網誌年會也是收費的。不可思議的是在香港,這兩種活動卻都搞成了免費,分文不收之外可能還有東西送。其實搞這兩種活動都是擔心沒人來的,香港應該是三地之中收入最高的,但奇怪的是最不願意花錢參加這類活動的應該也是香港人(包括我在內),所以收費模式從一開始就不在考慮範圍內。可惜在免費的前提下,參與本次年會的人依然不多,大概跟宣傳不足有關。出於某些原因,本次網誌年會是寄生於「亞洲博客暴樂祭」之下,是一連三天的「亞洲博客暴樂祭」的其中一個環節而已,但這樣一個不論不類的名字我一直沒弄懂是甚麼意思,我以為自己的中文水平還有待提高,所以也不好意思為它宣傳。「亞洲博客暴樂祭」有一個重大失誤是它非常低調地搞了一個甚麼香港博客大賞,卻並不是所有香港blogger都可以參加的,所以也就沒有甚麼回響可言,我也是在頒獎禮舉行的前一天才得知。那個頒獎禮的賣點是周秀娜會到場領獎,而該頒獎禮要有門票才可參加,以周秀娜做賣點真的宅味很重。「裝奶粉」台長說他手上還有一張票,問我要不要,我沒有要,因為周秀娜對於我還不構成如此大的吸引力,我把票要來就太浪費了。 和兩年前設定的目標一樣,這一次的網誌年會非常平民化,討論的話題也多與生活息息相關。晚上的節目邀請到了袁彌明,她其實也是一名活躍的blogger。她演講時我睡著了,直到提問環節我居然醒了過來,正好聽到她說她一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在電腦前,我便睡眼矇矓地問她是否感覺自己是宅女,她說她應該是乾物女。老實說,袁彌明同學長得還可以,連莫乃光也說忍不住‥‥‥要問她問題。 這次的節目也算多元化,晚上還有投訴合唱團的表演,我們也在下面一起唱。這真的很符合會場的原來用途,會場租自一間社區中心。網誌年會最重要的是blogger之間的交流,所以年會在美都餐廳搞了一個閉門晚宴,我的網誌觀眾不多,影響力幾乎沒有,竟也在50名邀請者之列。每逢有這種活動,我都不太去找人認識的,有人遞名片過來的我一一收下就是。當天真正算是新認識的是方潤,他走過來跟我握手,說終於見到我了。很不好意思,當時我剛去完廁所,手是濕的‥‥‥因為會場的廁所沒有抹手紙,不過不是尿啦。後來看庫老師的文章才知道,原來他們也是第一次見,我以為他們是「老相好」呢。 在晚上,IT屆的立法會議員譚偉豪也來了一陣,不到半個小時,這傢伙回去後居然也好意思寫了一篇稿子登在星島日報,說他也參加了年會。我認為,他只能算是一個路過打醬油的。從他寫的那篇文章來看,他對網誌也不很了解,文中的錯誤,下面列舉一二。 「究竟香港目前有多少人寫網誌呢?很抱歉,我也沒有準確的 數字,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數字天天在變,甚至高速遞增 。」 關於香港的blogger人數,早兩年其實已有一份調查,說全港大約有兩百多萬個blogger。在人人都說網誌已死而寫網誌的人確實越來越少的時候,譚偉豪還停在每天「高速遞增」的年代。 「網誌的作用也愈 來愈大,從早年的只寫個人身邊瑣事,擴大到對社會事件的 即時報道和回應」 這完全弄錯了順序。網誌一開始是IT人的玩意兒,到最後普及到大眾才是寫個人身邊瑣事。由此可見,譚偉豪一定是看xanga長大的。 「例如,內地著名博客周曙光就曾經率先報 道北京中央電視台大樓起火」…

撈屍 一具屍體萬二元

一具屍體萬二元

你看到的這張照片並沒有發生靈異事件,船上兩人手中提著的,從水中露出來的手,的確屬於一個人,確切來說是一個死人。 中國人確實很有生意頭腦,人的任何需求在中國都有辦法變成一樁生意。多年前中國實行強制火葬,火葬業頓時成了香餑餑,各地火葬場紛紛推出各種火葬套餐吸引顧客,很多地方更不斷出現搶屍的壯觀場面。
做愛轉運茅山師父

同一招對聖鬥士是沒用的

眾所周知,同一招對聖鬥士是沒用的,但原來「性鬥士」的同一招卻可以百試不爽。做愛能轉運這種上世紀的誘姦手法,至今竟然仍有市場。

髮型在變

很多人能說得上自己喜歡甚麼類型的人,比如長頭髮的喜歡,短髮的不喜歡,雙眼皮的喜歡,單眼的不喜歡,大胸的喜歡,沒胸的不喜歡,嘴角有顆痣的喜歡,沒有的不喜歡,腳底刺著反清復明的喜歡,沒刺的不喜歡。我覺得這事情有點不可思議,因為我就說不上自己究竟喜歡長髮的還是短髮的,長髮有長髮的秀麗,短髮也有短髮的可愛,我唯一能夠確定的答案是:我喜歡女的。 不知道從何時起,我看到滿大街的電髮女郎,隨之而來的是嚴重的審美疲勞。如果說一個直髮的美女我會望兩眼,那麼,電髮的美女我頂多只會看一眼。我確實就快分不出她們還有甚麼不同。在個性解放的時代,人卻變得愈加雷同。 大概兩年前,豆腐也去電了頭髮,在那群朋友的女孩子當中她算是最後一個電頭髮的。我不能昧著良心說曲髮不好看,其實是好看得很,而且這種髮型幾乎適合任何一種類型的女性甚至男性--事實上電髮的問題也就在於此。 到了今年,豆腐總算「改邪歸正」,重新拉直了頭髮。然而我卻發現另一個人居然也去電了,而且好像還染了點顏色。曾經有人在我面前說這人不化妝的,我說是啊,她天生麗質。人上到大學,學校不再管學生的外表,別說奇裝異服,就算把自己變成奇珍異獸也可以,但她不化妝,不電髮,一派自然。這人曾經問我,我到底喜歡她甚麼。最簡單的答案當然是「你真好看」,但這是說她只是一個花瓶,買回家擺在大廳最好,所以我沒有這樣回答。我一直想告訴她:你很獨特,你不隨大流‥‥ 從頭髮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格,髮在變,人也在變。在狂風肆虐的時光裡,最重要的不是保持體態或保持通話,而是保持髮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