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驚劫72小時》影評:考驗男人的時刻到了
《驚劫72小時》的高明之處是,在男主角確實執行計劃之前,基本上看不出他有何計劃可言。

《驚劫72小時》的高明之處是,在男主角確實執行計劃之前,基本上看不出他有何計劃可言。

人類是常常作為實驗品存在的。顯而易見,《實驗囚室》(The Experiment)說的就是拿人類來做實驗,而作為真人真事改編,這部電影又比上面說到的傳聞要靠譜得多。
歷史書上說,英人統治下的香港,洋人高人一等,而洋人之上又還有英皇。殖民舊主一去,卻仍留下大量以英女皇命名的事物,但是我們總算頂住了眾多頑固遺民的壓力,已經在三年前,也就是香港回歸十年後的不久向新主獻上了厚禮--堅決地把皇后馬頭拆了。至於皇后大道的正名,當然也是遲早的事。然而,一家小小的廣州打撈局的民事訟案竟讓人恍如回到舊社會,讓人憶起英女皇曾在香港的至高無上。 人家行君主制,但君主名存實亡,並無實權,皇室雖有特權,但仍有羞恥之心,不敢亂來;我們雖稱共和,本質卻是帝制,毛大帝六十多年前打來的天下,第四代胡主席正當著他的胡哀帝,溫總理也在扮著他的溫宰相。皇室在哪?答案呼之欲出,皇室在北京,在中南海,黨天下的「我黨」就是皇室,這家皇室姓共。一個九品芝麻官的兒子駕車肇事,也敢以「我爸是李剛」作為「皇室豁免權」,作為國家機構之一,廣州打撈局要援引「皇室豁免權」來規避訴訟也實在無可厚非。主子雖然換了,但明裡暗裡皇室特權一直存在,從未消失,如今只是進一步加以承認罷了。 他們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所謂「天朝」,就是我們早已認清這個共和國的面目。「皇室豁免權」的重現,提醒港人也提醒國人,走向共和的路還長。 [tags]皇室豁免權[/tags]
留意本地新聞,不難發現,把「政治化」掛在嘴邊的人,多是很政治化的人。他們每說一次「不要政治化」,就陷入一次自設的悖論當中,正如那句名言:我討厭種族歧視者,以及黑人。
「網上照片所見,北大女生長髮披肩,笑意盈盈,一副明星相,從容不逼的跟日記刀來劍往,毫不失禮」--査小欣在她的騙錢專欄如是說,說的就是上面這位女生。這張照片也就是那篇著名的意淫文字《北大女生不帶一個髒字罵得全場掌聲》的配圖。

只有日本人才拍得出的《告白》--這句話不同的人可以讀出不同的意思,一種是貶義的,是說只有日本人才能拍出這麼變態的電影,另一種則是褒義。不賣關子,本人所持的態度絕對傾向於後一種,而且有人要是向我提出貶義的那種看法,我則一定要向他重新定義甚麼叫變態--在文藝領域,我們應該拒絕常態,歡迎變態。
活在香港的一大幸福是,每天打開報紙總能找到一兩個專欄作家可供恥笑,從中獲得的快樂也遠遠勝過揸自己的小陰打飛機。在這方面,查小欣資歷很深,貢獻很大,要是沒有了她,港人必將失去很多樂趣。最近中日關係緊張,小欣老師用兩日的專欄轉載了一篇不知何年何月出產自意淫強國某憤青手筆的文章,還大加讚賞。小欣如此開頭:「友人電郵一段上月日本共同社記者採訪一個北京大學女學生‥‥‥」這究竟是誤交損友,還是物以類聚呢? 先不說其文真假,就說答問的水平也是言過其實。前三個問題的回答,無論用語還是姿態,都簡直和中國外交部的發言如出一轍,說明此「北大學生」洗腦嚴重,老實說,看到這我就看不下去了,但是受小欣老師的誠意所感動,我還是硬著頭皮看了下去。杜撰這篇文字的人,不僅意淫出一個智商有問題任人宰割的「日本記者」,還意淫出一堆笑點有問題亂笑一通的「在場學生」,那些「笑聲」位、「掌聲」位,甚為可笑。 該報導就算是真的,其問答又有何可稱讚之處?說幽默沒有幽默,說見識也沒有見識。人家「記者」問:「你個人使用日貨嗎?」,她答:「馬桶。」這就是一種很沒有見識的回答,你不用日貨不代表日貨不好,偏偏你要用日本的馬桶那豈不暗示天朝連馬桶也生產不好,更要命的是此人還自以為幽默到位。 查小欣以反粗口為名,推銷的卻是無知,扯談當強辯,糞青當美女。我還驚訝,民族主義原來在香港也有市場,原來香港也有人願意拿民族主義插盲自己的眼睛。誰說國民教育失敗,如果我們要的就是這種不辨真假的國民,國民教育那是非常成功。但是,一個國家要靠這樣的杜撰故事來建立尊嚴,說明它根本還沒崛起。下次請務必杜撰得有水平一點。 [tags]糞青[/tag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