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

花開富貴

尖東海旁其實臭氣薰天,不太浪漫,但是情人不少,所以就有了賣花的。 童話裡賣火柴和賣花的通常都是小姑娘,但在現實中卻多半是個大媽。賣花的大媽都很積極,一見有成雙成對的異性,便向前推銷。剛好我旁邊就有對情侶,大媽走了過來。我見機會難得,就和郭同志扮起了情侶。 可那位大媽沒理我們,走時還很可愛地丟下一句話:不賣給你們。 我們一行人研究了一下,一個推銷員應該不會介意顧客是不是同志,能賺錢就好。然而,向一對男同志推銷花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個問題,她應該說「先生,買枝花給你女朋友」還是「先生,買枝花給你男朋友」? 後來又來了一位大媽,我和郭同志決定再做一次情侶。這個大媽不同,她過來向我們推銷她的花。只可惜我們並沒有買花的打算,我們便挽著手走開。大媽不依不撓,緊跟上來,繼續推銷,突然又冒出來另一個大媽,估計是她的搭檔。她說:先生,買枝花啦,祝你花開富貴。 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大媽太有文化了,應該沒有比「花開富貴」更好的祝福可以用在同志身上了。

compressed屎撈人 「賴」屎無罪,回帖光榮

「賴」屎無罪,回帖光榮

該內容談論了“賴屎”這個現象。嬰兒時期對此毫無意識,但長大後,這行為會引起嘲笑。作者詳述了自己和朋友的尷尬經歷,以及用“賴屎”一詞在語言表達上的獨特性和文化差異。評論說,這樣的詞難以精準翻譯,且可能只有某些方言的使用者能夠體會其精髓。

怎會有如此好人

這是我的電腦死而復生後寫的第一篇文字。 三天前,我把電腦抬到電腦維修店,簡述了電腦出現的問題。店主說,有可能是顯示卡和硬碟的問題。第二天,駐店的人換了另一個,他告訴我顯示卡和硬碟都沒問題,問題在主板,電容燒壞了。如果換主板,那cpu、顯示卡和記憶體都要換,他說要兩千元左右。我說,暫時不換,然後就把電腦抬回去了。這件事證明中醫是正確的,頭痛不一定是頭的問題,可能是小雞雞的問題。 薯麥原來是說把她不用的記憶體送給我。後來她又說,她發現她準備送給我的DDR ram容量都很小,於是決定把棄用的主板連同ddr2記憶體送給我。我當時的想法是,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人? 雖然第一次約定的交貨時間,薯麥放了我飛機,但第二次則比她約好的時間要早。我認為,她是有權利放我飛機的。就算她放我十次飛機,對我所帶來的損失也不會超過一塊主板的價值。當天鬧了個小笑話,我剛收到薯麥的短訊,介紹她的穿著好讓我辨認,我馬上就在約定地點發現有一個人和她所描述得差不多,而且那個人也在等人。於是我走過去問,請問,你是薯麥嗎?那個人答「不是」,然後就走到另一邊去了。我認錯人,但對方好像比我還要不好意思。就好像以前有位同學,我借了她的東西來用,當我還給她時,還沒來得及道謝,她倒先跟我道謝了–我猜,是不是這個世上像我這樣有借有還的人已經不多了。 前一天晚上,薯麥問怎樣辨認我。我說,穿黑色牛仔褲,為了她放心,我又說,同時同地有兩個穿黑色牛仔褲的豬頭出現,其機率很低。怎知,第二天反而是我認錯了人。 回到家就把主板換上。其實我不懂裝電腦,所以這是我的處男裝。對於一個處男來說,最容易犯錯的是,插錯了洞。請不要想到別的地方去,如你所知,主板上有很多的插口,有些還長得很像。這塊型號RC410L的主板,集成了顯示卡和音效卡,儘管如此,還是比我那塊壞了的主板強大。由於它是集成顯示卡,屁股上多了一個顯示屏接口,而我那部主機箱是沒有在那個地方預留洞洞的,所以我得把後面那一小塊鐵皮給拆掉了,因此我的電腦算是後庭小開了。最大的問題是音效卡。一開始插錯了洞,完全沒有聲音;後來插對了,但只有左音道發聲;再後來又弄了弄,終於兩個音道都有聲音了。但機前端的音頻插口是沒有用了,所以以後只能後面來,不能前面來。 另外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這塊主板的風扇很吵。 買了1G的DDR2記憶體,加上薯麥送的512M,夠用了。昨天,開個firefox就側漏,現在非常順暢。對了,現在我才知道,這集成顯示卡好像並不自帶ram,要在BIOS上設置,從記憶體那邊分給它用。本來是去石籬商場的那家電腦商店(也就是我上面提到的維修店)買的,老闆開價400幾,所以我還是得跑到深水步去買。我住的這一帶,似乎窮人居多,一條400多元的記憶體也不知道賣不賣得出去。恐怕要看住在雍雅軒的中產會不會上來買了。 其實,自從我登出低價收購DDR記憶體一文以來,想送我記憶體的不止薯麥一人。sidekick還特地拍了照給我看,問我合用否。還有些朋友我也不一一說了,總之感謝你們。 昨天,我朋友也問,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人。 這說明我在網上的形象還算不錯,哈哈。

悶熱的夏天

又過了一年,電腦又開始承受不住這樣的夏天。 今天上午,開機到windows,畫面定住不動,然後重開,問題重複。估計是顯卡的問題。 打遊戲是必死的,所以我痛下決心這個夏天不玩遊戲了,要玩就玩自己的小雞雞,開電腦就只是聽聽歌看看書,可他媽的現在連機也開不了。這顯卡有個風扇,還自帶八個散熱片,居然就受不了了。你看吧,又跟八字有關,這個不平凡的2008年。 決定拆下顯卡來看看。當然我能做的就只是清潔,而不會變魔法把它變好。那風扇是積了不少污垢,但仍運轉順暢,於是想把風扇拆下來看看GPU有沒有塵,或者加點散熱膏也好,可是那風扇很難拆,有兩個扣穩穩扣在顯卡上。經歷一番艱難的解扣動作而不成之後,我一怒之下把其中一個扣給剪掉了,這不像解女朋友的胸圍,你解不開時,女朋友會自解–如果女友撒嬌說非要由我解不可,我同樣會一怒之下把胸圍溫柔地減開的。回頭根據她的胸部大小,我再縫製一個胸圍給她,把扣設計成只有我才能解開。 一開始覺得這倆扣是無關緊要的,因為還有四顆螺絲釘。但當我把塑料扣剪掉後才發現,這風扇就靠這倆扣固定,那四個螺絲釘都不是連接顯卡和風扇的。還好,我把塑料扣上的彈簧拿掉,扣回去依然能起到固定作用。 風扇難拆,而相反的是,在我把顯卡裝回主板時,有一塊散熱片居然輕易掉落了。命運弄人莫過於此。 到街上買了散熱膏,加了點到GPU上,能開機了,但也不知道能挺多久。那顯卡真是熱得要命,歡迎各位朋友拿一藍雞蛋上我家煮雞蛋。咱煮蛋論英雄。 這悶熱的夏天,只有裸體的電腦主機,沒有裸體的女人。 順便一說:今天薯麥同學放我飛機。 [tags]顯示卡,電腦[/tags] Technorati : 電腦, 顯示卡

煙華

某天,我坐在椅子上沉睡。 我之所以要在椅子上睡覺,其中一個原因是我隨時準備著死,而毫無徵兆地死在椅子上無疑是最浪漫的。 但是,我坐在椅子上沉睡時,卻夢見自己叼著數支煙在吞雲吐霧,煙霧通過我的口腔慢慢從我的鼻子出來,我不得不說,那種感覺奇妙無比,比進入女性的私密領地還要讓人振奮。 也許那就是死的感覺,死不一定是痛苦的。說不定死就只不過是一股煙霧從你鼻孔中溜走。

洗臉

我每隔一段時間就去水龍頭下洗臉。 這不是潔癖。 這是我覺得自己總是不夠清醒。

計劃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吊兒郎當的人,但最近發現有時還是挺有計劃的。 但是一旦有計劃,別人卻反倒覺得你別有居心。本來可能也沒什麼,計劃一出就變成司馬昭之心了。 含蓄是一種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