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

《Prison Break》

給《Prison Break》Michael的一封信

與其說,死是對你的懲罰,或著說是你的贖罪,不如說死是對你的拯救,你的解脫。從此,你真正自由了,還有你的同伴,你的愛人,以及你的小Michael--但願他沒有遺傳你的病。

重慶遊學團第五天:晚飯到巴縣再講

到了第五天,我們呆在重慶的日子進入了倒計時。 一,紅色教育 這一天的內容,先是去接受紅色教育。我們先後到位於四川外語學院附近的的渣滓洞監獄和白公館,兩個地方都曾關押過共產黨員,相隔沒多遠,現在都是免費參觀的。渣滓洞相當給我們面子,主任級的人物親自給我們講解,此人聲音宏亮,講解起來飽含感情。第三天在大足石刻請的講解員如果有機會過來聽一聽,一定自慚形穢。 渣滓洞監獄原來是煤礦工的宿舍,後來國民黨發現這地方非常隱蔽,非常適合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比如關押政治犯,於是就把它改建成了牢房。此監獄分內外兩院,外院的牆上寫著國民黨黨員守則,我是第一次見。外院有行刑室,有些刑罰可能在現今的中國監獄裡仍在沿用,比如著名的老虎櫈,但只是傳問,無法確定。當然,羊叫獸的電擊在當時是應該還沒出現的。 內院是關押犯人的地方,比較著名的犯人是江竹筠,紅色小說《紅岩》中江姐的原型。牆上的標語有「青春一去不復返,仔細想想,認明此時與此地,切莫執迷」,「迷津無邊,回頭是岸」,「寧靜忍耐,毋怨毋憂」,這麼文縐縐的,也算是一個特色。講解員說當年有一個共產黨員,就是天天看這些標語,最後變節了。我是第一次聽說舊時之共產黨員的意志力是這麼差的。現在的共產黨員當然不說也罷,美女美金,無一能夠抵抗,不過我說的不是全部,反正最近被鄧玉嬌刺死的那個就是屬於意志力比較差的一類。 在牢房裡的文字說明裡,說了一件事,是說某年的春節,被關押的共產黨人通過抗議成功爭取到春節監獄聯歡會。民建聯的「成功爭取」都是雞毛蒜皮,當然無法與之相比,但是我覺得那依然太過強調共產黨政治犯的能力,而完全抹殺了國民黨人性的一面。現在都已經國共和解了,在渣滓洞監獄裡,國民黨依然是不折不扣的惡魔,稍微有點好的都必然是共產黨爭取回來的。 渣滓洞監獄在1949年國民黨敗退時燒掉了,現在我們看到的是依照倖存者記憶重建的複製品,是山寨版。 從渣滓洞監獄出來,我們再到白公館參觀。白公館原來是一名白姓四川軍閥建的別墅,這家伙也發現了這地方夠隱蔽的,但他沒用來關犯人,而是用來藏嬌。他自稱是唐朝詩人白居易後人,所以門口還有石刻的白居易詩句。民國時期,國民黨政府將其買下,改為看守所,關押「罪行較嚴重」的政治犯,其中包括「小蘿蔔頭」宋振中。宋小朋友被關進此看守所時不過八個月大,連說話都還不會,不知犯的是甚麼罪?依我看,他犯的罪應該就是父母皆為共黨。他死時年僅八歲,後來被追為烈士。共產黨就是喜歡豎立戰鬥型的小英雄形象,可不止小蘿蔔頭一人。與其說小蘿蔔頭是烈士,不如說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與其去歌頌他的小烈士形象,不如努力去避免同類悲劇重演。在此順便呼籲一下,請拯救羊叫獸關押的孩子。 白公館的講解員說當時有一個獄警被共產黨犯人成功策反,我很懷疑。這一說法同樣是在強調國民黨都是惡魔,稍有點人性的都是共產黨成功策反的。我懷疑甚麼呢?我懷疑的是,既然白公館看守所是關押嚴重政治犯的地方,國民黨怎麼會派個容易被策反的人去看呢。其實同樣的,如果有人跟我說,共產黨都是惡魔,我也會表示懷疑。共產黨的邏輯就是這樣簡單,常見的有:凡是對政府有意見的,都是被反華勢力利用的。好像每個人都沒有個體的覺悟。按照這個邏輯,共產黨當年也是被反華勢力利用啊。 參觀完兩個曾經用來關押共產黨的地方,我深有感觸,就是為甚麼後來共產黨會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異己。 二,戲劇晚會 第五天的重頭戲其實是川外中文系在晚上舉辦的戲劇晚會,我們交流團也獻上幾個節目,有集體朗誦、話劇和武術表演。下午開始彩排,效果很差,大家都很擔心搞砸了會很丟臉。集體朗誦那個節目在今年的香港大專普通話朗誦比賽拿過亞軍,但拿亞軍的那班人馬中只有少數有參加這次交流團;至於話劇,我們之中好像只有導演一人在中學時有話劇表演經驗。 幸好到最後,一團三十人終於擰成一團繩,演出還算不錯,至少全老師是收貨的。朗誦時,我們在上面表演,聽到下面陣陣大笑聲,都嚇了一跳。後來川外中文系的學生會主席韓涵同學向我們解釋說那不是在恥笑我們,團員們才放了心。全老師也說,可能是因為集體朗誦的形式在內地比較少見。我內心一直很平靜,因為我覺得這種集體操的形式和忠字舞很像,內地的大學生看了很難不笑,他們實在想不到已經被他們淘汰的形式我們還拿來玩,玩得這麼認真。 無論最終結果如何,能和眾團友在一千多人面前辦成一件事,這已經很讓人感動。我也很感謝妮妮導演在話劇中給了我一個不算太跑龍套的角色,雖然我在表演上比較笨拙,但我玩得很高興。說到妮妮導演,我和她有一段不得不說的故事,那就是……我和她都是福娃,她是綠色那個,我是黑色那個。 當晚川外學生的表演也甚好看,尤其是《暗戀桃花源》一劇,雖然是借用人家的名劇本,但也表演得很棒。 (版權聲明:本文所引用圖片皆來自團友阿john同學) 第六天:跟重慶說再見 第四天:從竹海到人海

7539666 5a4570e5d5 重慶遊學團第六天:跟重慶說再見

重慶遊學團第六天:跟重慶說再見

第六天的早餐有所不同,酒店好像為了歡送我們,特地安排了我們在餐廳二樓的包房吃。然而吃的東西卻和過去四天沒多大分別,最大的分別是沒有了我們都愛吃的菜包子和肉包子。 外面下著雨,綿綿細雨其實並無任何特別含意,因為我們在重慶的這六天,雨一直斷斷續續在下。我和一位團員下一樓大廳拿菜包子和肉包子上去吃,一盤盤端上去,發現還有炸饅頭–過去四天的早餐都沒有出現過。 比炸饅頭更讓人驚喜的是,當天早上總算輪到豬頭羅肚子痛,本人深感欣慰。 吃完早餐就去四川外語學院中文系聽課。到課室外來迎接我們的正是四天前跟我同桌吃飯的「樊少皇」同學。我說:那天你不是說那次是我們人生中最後一次見面嗎?你看,我們又見面了。當我說完這句話,才發現有點gay的味道,於是後悔不已。 上課前接到團長阿丁的電話,給了一個任務,就是聽完課後的交流會,我要以代表的身分講話。我之所以能夠代表這個團,僅僅是因為我普通話好。所以課我就沒怎麼聽,要準備講稿。 以為此次交流會是非常官方非常嚴肅的歡送會,所以才準備了講稿,以免講著講著會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吹水吹得多了就有這種毛病。可是在我前面三位的講話,都很隨性,講得也很好,我才覺得講稿是多餘的。被稿子綁著,我上去就變成念稿子,自我感覺很不好,雖然中間有的gag也收到了點笑果。後來有團員問我,稿子是不是我想的,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此次交流會最具意義的事情是,我們的團員billy和他失散在四川多年的妹妹終於得以相認。 在川外的飯堂吃了幾天,到了最後一天,川外的同學帶我們去另一個地方吃午飯,是川外旁邊的西南政法大學的飯堂。那家飯堂環境比川外的飯堂好,飯菜沒川外飯堂的好吃。吃完飯,回酒店的車一度成為問題。我們在飯堂外等車,雨還在下著。我發現地上很多的疽蟲在爬呀爬,爬得很歡樂。如果此時有人反駁我說「子非疽,焉知疽之樂」,我想我是完全無法辯駁的,因為說對了,我的的確確不是疽。 後來,我們就在川外的大禮堂外面和重慶的同學說再見。老實說,由於我不愛說話的個性,和重慶同學的交流並不算多,但離別的那一刻總是讓人傷感的。我覺得我是對不起重慶的,她如此性感地出現在我面前,我的腦海裡卻常常出現另一個人。 當飛機從重慶江北國際機場起飛時,已是下午近五點。在機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幾覺,就已經飛到了香港的上空。那時我在想:一萬多米下面的某人,這六天來你還好嗎? 事實上,我們已經遠離彼此不止六天了。六天前怎麼樣的,六天後仍如此。空間已經失去意義,不會讓誰更想念誰,而時間的意義也只是把我們拉得更遠。 過關的時候出了點意外。所謂意外就是我們都沒想到其中一名團員longman是那麼的老實,他在健康申報表上的肌肉酸痛前面打了勾,因而要經過檢疫才能過關,但他的肌肉酸痛其實是武術表演所致。後來回城大開的總結會上,有團員形容這是前後呼應,因為我們當初抵達重慶時也發生了一件事。 欲知前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五天:晚飯到巴縣再講 第四天:從竹海到人海

7452748 fe2f705ebf m 宅之前傳

宅之前傳

1,第二次PPHK(punch party hong kong)的主題是「宅之前傳」,邀請到的演講嘉賓其實沒有一個是御宅族,有個別嘉賓也似乎不算是互聯網的活躍人士,就算把時間推前到十多年前。聽完所有演講,個人以為,geek這個詞倒能更準確地形容這幾位講者。 2,其實兩位主持也有解釋這個主題,所謂「宅之前傳」就是「宅」這個詞都還沒出現的年代,最早期那些網民如何玩互聯網。 3,第一次PPHK人滿為患,擠爆了當時lenovo贊助的場地。這次是由microsoft借用的場地,比上次要大得多,但我感覺人多了,氣氛卻沒上次好。我個人的看法是,人多不代表成功。當然受場地限制,pphk不可能一次比一次多人,但我認為就算場地允許,pphk的參加人數也應該設定一個上限。gmail和faceboook的初期,都是限制註冊的,但不影響它們的受歡迎度。當然,從拉贊助的角度來說,參加者越多,贊助越容易拉,所以我說要維持一個度,不能太少不能太多。據統計,這次的PPHK好像有近一半人都是首次參加,這是好事。有新人參加,正是活力的體現。 3.5,場地大了,人多了,食物卻少了。上次食物吃不完,這次食物不夠分。上一次的食物贊助商是Microsoft,這次的是starbuck。 4,如果說第一次PPHK的特點是沒有一個講者超時,那麼第二次PPHK的特點就是沒有一個講者是不超時的。 5,在一個較短的時間內利用powerpoint做一個精彩的演講,一個重要原則就是one point one slide。不要像在學校裡做presentation那樣,一張slide堆滿了文字。在傳達訊息的效率方面,圖片也比文字更佳。這次的演講嘉賓在這方面做得沒有上一次的好,本人認為這也是造成他們超時的一個原因。 6,punch party最忌諱的就是長篇大論。講求快速和精要就是punch party的魅力所在。 7,我有一個建議:每一次的punch party可以留一個演講嘉賓的空缺給人自薦報名,然後由籌委篩選最合適人選。籌委並非識遍天下人,所以自薦往往都會有驚喜--以香港人的低調性格,有沒有人肯自薦可能是個問題,但是籌委們在pphk最初的籌備階段不也懷疑過會不會有人參加嗎,事實證明punch party的眼球指數極高。由於只是留一個空缺,就算找不到合適的自薦講者,也不會影響整個party。甚至連主題也可以徵集,這個過程本身就是在造勢。 8,如你所知,這次party在micosoft的場地進行,有趣的是,microsoft競爭對手的名字多次出現在演講中。參加者中對microsoft最忠誠的當屬紫草,他連帶的傘都是msn的。因為pphk的blog上建議大家今晚帶各自的gadget來分享,於是我問紫草,這把傘是否就是你要分享的gadget。如果有人問我有甚麼gadget,我會脫鞋,然後說:表面上它是一雙鞋,實際上它是一部ipod。 8.5,更有意思的是,分別有兩個人在會場撿到了一部iphone和一部ipod,暫時好像無人認領。他們一定是想讓microsoft的職員使用一下死對頭apple的產品。…

曲終人散之fyp發佈會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畢業不可能沒有FYP。所謂FYP,也就是final year project。我和妹妹曾經討論過這個英文詞組該如何翻譯,雖然我提供了很多答案,但最後還是沒有結果。最後,我和她也沒有結果。 acs的fyp有三個選擇,分別是傳媒、商業和行政。奇怪的是呈交的日期不同,傳媒原定第十周,商業和行政都是十三周。後來老師見傳媒的進度沒有想像中快才改了在十二周。上個月的10號,就是我們的傳媒fyp發佈會。 過了一個月,這篇文章我已經沒有感覺寫下去了。但我還是要寫,因為那天妹妹難得地穿著裙子,一想起來我就很有感覺,然後我就會想到以後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 我不怎麼看雜誌,一年下來不到十本,雖然在城大讀書期間,還算比較頻繁地在圖書館讀《明報月刊》以及《爭鳴》等「反動」雜誌–但看這些雜誌對我們做fpy的雜誌沒有甚麼啟發可言。不看雜誌是我的劣勢。事實上我的閱讀現在大部份都是在網上完成,連書也看得越來越少,而我越來越覺得這是不好的。通過網絡,我好像知道了很多東西,但是又好像甚麼也不知道。 眾所周知,做雜誌一開始的選題非常重要,因為它決定了之後的方向該怎麼走。我心目中的理想選題是「城市」,問題是這個選題很大,也已經被人做得夠爛,關鍵還在於從哪個角度進入(「進入」這個詞總是教人聯想翩翩)。我一直沒能找到一個好的角度,我覺得自己蠢死了。後來組員想了一個,題目沒有甚麼不好,但我沒有感覺。對這一整個fyp,我們整個組可以說都沒有感覺,所以也沒有火花。我唯一有感覺是有一天我們去西貢的橋咀島,那是一個意外的發現,我們原本的計劃只是去西貢,不知道有橋咀島這個地方。那天同船去的只有幾人,這種不那麼熱門的地方正是我要尋找的。發佈會當天我們知道寫南丫島、大澳的都有幾本雜誌,無論他們把雜誌定位為旅遊雜誌、文化雜誌還是娛樂雜誌,都會寫南丫島。南丫島可真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沒有火花是我們做這個雜誌的主要問題,我們如一盤散沙。我曾經在九龍塘地鐵站偶遇去年的漢語老師黃富榮老師,他問我fyp做得怎樣。我說還行。他問組員之間有沒有爭執。我說沒多少。他說完全沒有爭執也不好,因為那代表沒有火花。我沒再說甚麼了,因為我心裡深表認同。 在雜誌最後趕工階段,我和某位組員終於產生了矛盾,大吵了一頓,但我覺得那是很沒必要的爭執。我很小氣的,就這樣和人翻臉了。 fyp那天我們準備了一個簡報,我負責開頭,說明辦這份雜誌的背景和原因。我力圖整個講說都是輕鬆進行,因為這就是我們雜誌的理念。陳曉蕾老師當時說,我們這個簡報好像比雜誌本身還要精彩。我想到的是:我們的雜誌做得真夠糟糕的。 那天有一個環節是投票,選出最佳雜誌和最佳文章。一如所料,我們的雜誌獲得了極少的票數,應該穩拿後三。我雖然認同我們的雜誌並不怎麼樣,但並不認同這個投票。最佳雜誌還可以憑大體的感覺去投,但最佳文章卻沒有幾個人真的有認真一篇篇去讀去比較過。我選的最佳雜誌是一本叫「活」的雜誌,做這本雜誌的同學六個當中至少有四個都是我熟識的。在這本雜誌尚未面世之前,他們跟我說他們的選題是「時間」的時候,我就預感這會是一本很好的雜誌,然後想到自己那本……可能是這個想法讓我產生了「偏見」,發佈會完了之後,我就馬上把選票給了他們。最後這本雜誌成為當日的最佳雜誌。 《活》這本雜誌的特色是很專,我就是喜歡他們的專。其實在做雜誌的前期,我一直在煩惱的就是,我們的雜誌應該雜還是專。市場的雜誌很難不雜,因為要照顧不同口味的讀者,你們看,現在連東張西望都變成包羅萬有的雜誌了。後來我想通了,這正是一個不用理會市場的機會,我們根本沒有必要追隨那些主流雜誌的做法,把雜誌做得很雜。我是想通了,但這是很後來的事,我們的那本雜誌並沒有做得很專。 按我一開始的理想選題,妹妹那一組的風格應該是很合我胃口的,但我沒有把最佳雜誌的選票給她們。不過最佳文章的其中一張選票我倒真的是給了妹妹的一篇樂評。說愛情使人盲目也好,我承認我肯定是存在偏心的,但還不至於盲目,盲目也沒關係,因為文章是要用心去讀的而不是用眼。所有雜誌中寫樂評的其實相當少,應該只有我和妹妹兩人而已。那天最後的點評,陳曉蕾老師也談到樂評,問為甚麼會把票給她時,我說因為不能給自己。 那天還有其他的發現。原本陳曉蕾老師規定雜誌名決不可以用英文,但其實有幾組最終都是用英文,這說明做雜誌面對老總,自己的很多想法都是要力爭才能實現的,但我的組員很聽老師話,所以我原本想中英文名並行,最後也只能改為只用中文。陳曉蕾老師還說我們的雜誌名「天窗」和出版社名雷同了,當時我逃了一課不在現場,後來組員告知後叫我再想。我沒有再讓步。「天窗」是一家出版社名,我當然知道,我還認識該出版社的編輯秀秀老師呢,但我想這個雜誌名的時候,完全沒有受它的干擾。何況那是一家出版社,不是雜誌。 發佈會後我是相當垂頭喪氣的。可後來上最後一課,老師給的評價也不算太低,也有中上。主要不好的地方是「編者的話」,還成為了老師給其他組點評時用的主要反面教材。那是我寫的,因為到了最後階段,在煩排版,所以沒有重視,寫得很隨便。我反省過,假如按簡報那種思路去做那篇編者的話,應該會生色不少。老師還指出發佈會那天我的爛gag過火了,所以要扣分。我解釋說原本是適量的,後來的幾個gag純粹是為了回應台下的同學。 我也得知妹妹那篇樂評和我的樂評分數居然一樣,都是B+。嗯,這是我的榮幸。哈哈。當然,這可能是她的不幸。 後來我也聽《活》的同學說老師給他們的評分也只是中上。但我依然很悲傷,因為fyp完了,畢業也就在眼前,我就再也見不到妹妹了。 發佈會那天從城大回家,在時光隧道口遇見了sidekick,打了招呼。五師兄在城大教書一個學期,我們卻從未有緣碰面。有一天五師兄在gtalk上和我說,希望在我還沒去浸大之前而他也還沒被城大炒掉一起吃個飯。他可真會開玩笑。 (11號是fyp頒獎,別人有獎我會眼紅,妹妹有獎我會替她高興。) [tags]acs[/tags]…

小小意思,請笑納

曾子凡現在是我們的粵普對譯課的老師。 上一次交錄音功課,我和好友豬頭羅決定和曾老師開個小玩笑,就在email裡多加了一句話:小小意思,請笑納。 一開始我有所疑慮,因為曾老師怎麼看怎麼嚴肅。但最後迫於朋輩壓力,只好照做。誤交損友,輕則可能帶你一起吸毒然後滯留日本一個月,重則可能讓你不得不跟一個開不得玩笑的人開玩笑。 結果可想而知了。曾老師在課上說:你們啊有些同學,在email裡寫甚麼「請笑納」,你們知道甚麼是「笑納」嗎? 那時候我真想跑到曾老師面前,一邊淚流滿面,一邊說:曾老師,「請笑納」是豬頭羅的餿主意,「小小意思」才是我想出來的。此時我感到了一股殺氣,從我旁邊的豬頭羅身上傳來。這家伙曾宣稱能看穿我的心,我估計他這次又看穿我的心了,所以沒敢跑上前去,因為我怕這個「箭人」還會拿箭射穿我的心。 後來我聽說另一班有一個女同學也在給曾老師的email寫了「請笑納」。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和她串通。所以我覺得這位女同學實在太可愛,簡直能與我媲美。

偏見

偏見無處不在。 哲學報告做完,由於我在提問環節表現得非常剽悍,把一個個問題都給頂回去了,據說很多同學就以為整個報告都是我一個人做的。這頂帽子太大,我戴不下。我想澄清的是,我的組員豬豬同學做的份量絕不少於我。我僅僅是對相關課題相對多了解一點而已。 關於哲學報告,說個題外話。在我們的報告裡,「社會主義」和「馬克思主義」兩個詞的出現頻率極低,但提問組別非要說我們的報告混淆了這兩個概念,叫我們解釋一下。她們這樣問,原因我猜得到。當天上午,在我們之前已經有一班做完了報告,她們大概是收到風了,老師在課堂上問該班的報告組別「社會主義」和「馬克思主義」是甚麼–事實上我的組員也收到風了。可惜她們沒有多收一下關於我的消息:老子雖然沒有讀過《資本論》,但對「社會主義」和「馬克思主義」還算有一定的了解。 她們一開口問這個我心裡就笑了。我真要感謝她們給我機會表現一下。 後來又做了翻譯的present。我叫一些比較熟的同學猜猜這個報告有多少是我的某位組員做的。同學答70%。我說,事實是調過來。我的那位組員向來給人的印象就是勤勞的孩子,而我剛好相反。那個組員做了多少不是重點,我也沒關於他的怨言要發,我只想說明,很多人都被表面所迷惑,然後僅憑自己的偏見去判斷。 我的確是個大懶蟲,但如果誰敢說我做group project時欺負人了,我就操誰的媽。本來一兩個人這麼看我,我也無所謂,當大多數人這樣看的時候,我覺得我很委屈,只有操他媽才能表示我的不滿。當然要說欺負人,我確實有,但不在把功課都推給人做,而是有時候我非常霸道,當我和組員的看法出現分歧,我非要把對方說服不可–事實上我已經改了策略,如果對方的脾氣比我還要牛,我最終肯定放棄。當然我說放棄的時候,對方通常也會不好意思。 目前只有一個豬豬同學開解我,說我其實並不懶。她說得沒錯,我不懶,我只是大多數時間都在不務正業。如何在適當的時候做適當的事,這是我要學習的,簡單來說就是時間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