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佔領立法會》與《理大圍城》:我們都是困住的人
看了《佔領立法會》和《理大圍城》,想說些不太中聽的話。一部是關於為什麼要進去和如何進去,一部是關於為什麼要出去和如何出去,兩部紀錄片皆呈現了人在社會運動中是如何作出選擇和影響整個運動的。作為社運紀錄片,兩部片子可算相當地冷靜和剋制,沒有太多激烈的衝突場面,也沒有一昧地煽情。比起新聞更重視呈現場面,它們做到了紀錄片應該做的事,就是還原被新聞模糊化了的人。

看了《佔領立法會》和《理大圍城》,想說些不太中聽的話。一部是關於為什麼要進去和如何進去,一部是關於為什麼要出去和如何出去,兩部紀錄片皆呈現了人在社會運動中是如何作出選擇和影響整個運動的。作為社運紀錄片,兩部片子可算相當地冷靜和剋制,沒有太多激烈的衝突場面,也沒有一昧地煽情。比起新聞更重視呈現場面,它們做到了紀錄片應該做的事,就是還原被新聞模糊化了的人。

李登輝與林鄭月娥,一個是已死的「民主先生」,一個是不斷找死的「攬炒之母」,兩人都曾生活於殖民地時代,其後也都各自成為了當地的最高領袖,甚至擁有類似的宗教信仰,然而兩人所行的「衆人之事」,帶給民衆的,卻是截然不同的果實。

在國安法引發的一片躁動中,一個多月前的另一單關乎香港未來的社會爭議,由DSE歷史科試題取消所引起的司法覆核案,也有了判決。提出覆核的考生敗訴,負責判案的法官高浩文(Russell Coleman)認為,是否取消試題屬於「學術判斷」,不應由法庭裁決,而考評局取消試題的決定則並無程序不當。

周冠威是個教徒,他在自己的人生遇到低谷的時候,總是記着宗教給他的信仰:要活出信心。在他的電影裏,無論是《十年》裏最為爆裂的《自焚者》,還是如今更為溫柔的《幻愛》,你也能看到他總是希望在絕境中帶給人一點點盼望。

將大陸法律用詞直接用於香港法律的粗暴及可笑,也充分說明了,這是由一群不瞭解香港和香港法律的人,為香港制定的法律。估計發佈得遲的原因,就是要做「繁簡轉換」的工作。畢竟在此之前,連特首也不知道具體條文。

無論是立法的意圖、程序還是至今半遮半掩的條文,說國安法預示着「一國兩制」的終結,都不算是什麼「嚇人」的言論。一國兩制的終結,換一句話說,也正是最近很多人提到的「二次回歸」。最最荒誕的地方在於,「二次回歸」比23年前的第一次「回歸」,更不顧及港人的感受。所謂「港人治港」,實是廿一世紀人類社會最大的謊言。

即使今日你不會因為觸犯國安法而身陷囹圄,你也要認清,國安法的到來,只是新秩序的序幕。序幕拉開了,鬥爭的「好戲」就會陸續上演,只有身為導演的你習大大才有喊cut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