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民皆盜的happy farm
傳說有一個村莊,村民全是盜賊。一到晚上,他們就一個個潛進別人家裡去偷東西。到了第二天,他們的財富並沒有因為偷盜而減少或增多,誰也沒有損失。於是這群盜賊一直相安無事。
happy farm是facebook上相當受歡迎的一款遊戲。可以說,happy farm就是這樣一個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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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胡適在他的留學日記有這樣的記載: 7月4日 新开这本日记,也为了督促自己下个学期多下些苦功。先要读完手边的莎士比亚的《亨利八世》 … 7月13日 打牌。 7月14日 打牌。 7月15日 打牌。 7月16日 胡适之啊胡适之!你怎么能如此堕落!先前订下的学习计划你都忘了吗? 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7月17日 打牌。 7月18日 打牌。 這是否杜撰不難考證,因為已經出了書,就叫《胡適留學日記》。我手上沒有這本書,所以我就不考證了。這段日記讓我們感到親切的是,和現代青年寫的xanga差不多。假如當年有twitter或plurk,胡適也一定是個高手。 其實已經有人考證過,說書上並無這些記載,連日期都對不上,於是又有人打了一段出來: 书中第27页(日记卷一)…
這是在網絡上流傳已久的圖片,據說具有檢測一個人心靈是否純潔的功能。請各位先自我檢測一下,如實向我匯報。 香港,是一座沒有進步的城市。一年前我們全民共賞藝人裸照,當平時很傻很天真的女明星如此花枝招展地展示在我們面前時,我們感到天崩地裂,世界末日就要來臨。結果呢,甚麼事也沒有。然而,一年多過去了,我們還是接受不了幾個穿得少的女模特兒,我們指著她們,重複著昨日的話--傷風敗俗! 我驚訝的不是袁彌明老師可以上城市論壇,而是這個社會的道德原來脆弱到,只要幾個穿比基尼的女人騷首弄姿就可以將之擊潰。 袁彌明老師說,她反對的不是o靚模,而是媒體利用她們助長不良風氣。這話聽起來就像某些梅窩人說不反對正生,但是堅決不能讓正生搬進來梅窩。我們假定這件事確實助長了不良風氣,o靚模作為事件的主角,袁彌明老師怎麼可能不反對?然而,反對o靚模,正如反對正生,屬於政治不正確,不能公開承認。袁彌明老師的心情我是明白的。 穿得少就可以多出鏡,這恐怕不是這兩天才發生的事情。用「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狗才是新聞」的道理可以理解這件事是如何發生的,在這樣一個保守的城市,這樣的事情注定要成為熱門話題。如果你沒有足夠的力量去直接封殺她們,那麼你的反對只會推波助瀾。袁彌明老師又說,是媒體捧紅了她們,但明顯的是,沒有受眾的配合,媒體也只能是孤掌難鳴。 所謂的「不良意識」就是基於一種不宣自明的默契,挑逗從來都是雙向的。牙膏滴在胸上,如果還隱藏甚麼別的含意,那必須是看的人事先明白的。這些寫真若真能教壞人,那也只能教壞大人,不可能教壞小孩子,因為小孩子還沒能夠去解讀牙膏滴在胸上所隱藏的性信息--如果他們解讀出來了,那他們已經是大人了。於是,我就懷疑,「不良意識」究竟有甚麼值得我們害怕,是會讓我們的小弟弟產生不安繼而「動L」,還是會導致犯罪? 如果意識是有罪的,那麼最重要不是寫真隱藏了甚麼沒有表達出來,而是你居然讀出來了。 [tags]o靚模[/tags]

明報家明說他是衝著女主角Megan Fox進場看《變形金剛2》(Transformers: Revenge of the Fallen)的。我不同,我是衝著linkin park進場的。所以我坐到最後一個才離場。第一集時,片尾曲響起,聽得我熱血沸騰。我就為了尋找這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陶喆唱過:「今天我的心情有一點爛爛的,可是說不出來到底為甚麼。」而當代的偉大哲學家張震嶽老師的答案就是,因為思念是一種病。這個大家都知道,但大家還不知道的是,非禮原來也是種病。 非禮這種病表現在,病人沒有被非禮而會感覺到被非禮。魯迅就說過,非禮原來不是病,亂喊非禮的人多了就成了一種病。這種病是突發性的,常常發生在衝突對抗的某一方,並且主要發生在女性身上。在男性身上也有類似的病出現,叫受迫害幻想症,不過由於男人的身體比較缺乏性方面的價值,就沒有導致非禮病的氾濫。兩種病雖然相似,但又有所區別,受迫害幻想症患者通常真的是思覺失調,而非禮病患者卻恰好相反,自己沒有思覺失調而常把別人當成思覺失調。 案例:長毛非禮女途人。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長毛的品味還不至於如此惡劣,對一個向自己不斷展示中指的女子產生性趣。頭髮長不代表他眼盲。 非禮本來是一項嚴肅而且嚴重的指控,現在被這些動輒控訴別人非禮的人弄得兒戲了。就好像顛覆國家罪一樣,已經被中國政府弄得很兒戲了。此女途人和中國政府對付異見者的手段是一脈相承的,就是給對方一個莫名其妙的罪名。為免有人真的被非禮而沒人願意再相信的那一天到來,請各位親愛的女公民對那位「不幸」被長毛非禮的女途人表示譴責。 本人已含淚致電長毛表達了深切的慰問。 [tags]非禮,長毛[/tags] Technorati : 長毛, 非禮
以前,我以為大學都是廣場,蘇格拉底老師就站在廣場中,沒有人需要通行證,所有熱愛智慧的人都可以自由地走進廣場去聽,去交流,去追求他所熱愛的東西。到了黃昏,蔡依林老師依時出現,唱著「我就站在布拉格黃昏的廣場‥‥‥」蘇格拉底老師就走出來說:小妹妹,布拉格廣場不在希臘哦。
曉蕾貼出一位梅窩居民的發言,原是在facebook上回應林輝的,引用如下: 林輝先生: 你有出席上周日的正生和居民大會嗎?梅窩的大點鼓隊友,小雜貨店老闆小明,畫家及一些鄰居都有出席,但他們卻無法發言。能有一個半個發言說支持的,沒被記者記下,又或許,你們都不想再聽我說,認為他們說的支持,都成了偽善?那你知道,我的鄰居在正生未來前,就常常給他們做蛋糕,一班梅窩教友和正生學生一起上涌口村的教堂,常來往正生探望嗎? 大會的情況,並不如你的文章的推理:「我仍無法不感到疑惑:這種「我們支持,但……」的說法背後,是一種怎樣的邏輯和情緒。」 正如我的好朋友小羊所說,我們有太多的評論!這個清晨,就讓我們放下評論,以我的人格,以我對生命的熱情,訴說當天的現實。 上周日的大會:鄰居阿Sa為了支持正生,出發前就寫好講稿,他們一家廚藝了得,有空會給正生學生做蛋糕,周日,一起在涌口村上禮拜;其他支持的鄰居也來了,但他們當中,除了畫家陳清華外,都無法發言,因為大會早就像安排好,很多人能發言,卻不輪到你. 在你的文章背後,你了解鄉公所近日在梅窩進行的洗腦工作嗎?十多個大小村長加起大班鄉紳,每天如何游說婆婆和街坊,還有我的包租婆?他們告訴我們,有一所戒毒中心要來梅窩,且要用我們村民捐錢建的南約中學,給白粉妹白粉仔,那天我到區議會買梅窩婆婆和婦女的手織basket,區議會的人就說,我們不怕戒毒中心,都的是怕帶着k仔來探他們的靚仔靚妹,所以要反對。(但就算反對,他們也有表達看法的權利)如果被游說的人是我們的母親,她們會加入反對嗎?在正生空降梅窩之前,有人知道正生是什麼?政府有說過正生是什麼嗎? 我包租婆雖是小女人,但心態視野廣濶,認為戒毒中心也是好的,早在你們從報章得悉正生之前,他們一家已說,「學校停了,不用,就給人家吧!」 這是怎樣的邏輯的情緒呢? 這就是怎樣的簡單的邏輯。 他們在梅窩相愛,在梅窩組織家庭,兩個孩子都在梅窩小學唸書,一直希望梅窩小學有九年的一條龍教育!他們的兩個小朋友,都是我的老友,從十一歲開始每天五時起來,六時坐船,遠去北角趕八時正打校鐘,晚上回家就和大人一起同船,梅窩小學是我們所有鄰居孩子唸的學校, 很多南亞裔和混血兒學生,他們的父母很想他們融入,成為本地人,許多年前,就提一條龍的夢想,那為麼一定是陰謀? 這些情懷,這些聲音,願君傾耳聽! 畫家陳清華當日僥倖地搶到發言,大概如下:我們歡迎正生來,但我們也渴望這裏有一所中學,我的許多小朋友(跟她畫畫的小朋友)從K1K2開始跟我畫畫,由小學轉入中學就不能再跟了,因為每天舟車的時間太長,回到家裏已太累,不能再跟我畫畫了,我很心痛。 請勿把看見的選擇性的報道,想成是梅窩的全部,想想我們這裏的小朋友,每天在島外上學,接受的嘰笑和冷嘲熱諷。 能停止轟炸嗎?我和梅窩教友,小雜貨老闆小明,鄰居walter等,還有許多居民,都會感恩! 一心 (注:原文沒做紅色醒目顯示) 從來沒人把梅窩居民只當成一種人,林輝大概也不會。魯迅說中國人如和如何,四萬萬中國人大概總有那麼幾個不像他說得那樣,那麼,那幾個人是不是被魯迅不公正對待?任何一個泛指的詞,都不指向它能指的全部。如果一定要達到全部一致,那麼種種評論都無法再進行,更勿論向來需要一個群體作為對象的文化研究。 許多人說傳媒妖魔化了梅窩居民。好吧,梅窩居民中有一些真心支持正生的意見「沒被記者記下」,算是傳媒在妖魔化梅窩人。但問題是,究竟是甚麼人讓支持正生的人無法發言?從「一心」這位梅窩人所言來看,首先是大多數梅窩居民所代表的民意,壓制了梅窩居民中的另類意見,令他們無法發言--當然也可以說這其實也是政府操縱的,誰知道呢。但從「一心」所言,我看到的是鄉公所的操縱,難道那些鄉紳都是政府安排的無間道?感謝「一心」告訴我們背後的故事,如果沒有眾鄉紳土豪向善良的梅窩人妖魔化正生書院,梅窩人就不會極力對抗正生,也就沒人有機會妖魔化梅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