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irdman》:失蹤,是飛鳥俠唯一的下場
比起電影史上那些經典的長鏡頭來說,《Birdman》用多個長鏡頭拼接成的假一鏡到底,在專業的電影人眼中或許顯得不夠講究,甚至可以說有點隨意,背景伴隨著同樣看似亂敲一通的爵士鼓(但爵士樂的精神正是即興),似乎有意挑戰觀眾的耐性。角色在狹長通道裡的行走,加上好像死不斷氣長鏡頭,讓人看不到希望,陷入焦躁的情緒中。

比起電影史上那些經典的長鏡頭來說,《Birdman》用多個長鏡頭拼接成的假一鏡到底,在專業的電影人眼中或許顯得不夠講究,甚至可以說有點隨意,背景伴隨著同樣看似亂敲一通的爵士鼓(但爵士樂的精神正是即興),似乎有意挑戰觀眾的耐性。角色在狹長通道裡的行走,加上好像死不斷氣長鏡頭,讓人看不到希望,陷入焦躁的情緒中。

《末世列車》(Snowpiercer)是一部熟口熟面的反烏托邦電影:末日、獨裁、洗腦、革命……所以結局基本上你能猜得到。它有很多的符號和寓意,最適合我這種故作高深的人觀看,當然它也有所有反烏托邦電影的硬傷,裡面的人物總是刻板和平面的,甚至只是模糊的毫無性格的一個群體。

李安導演的《少年Pi的奇幻漂流》(Life Of Pi)講了兩個不同版本的故事,一個殘忍,一個美麗,一個是動物兇猛版,一個是動物版,你想聽哪一個?

Sheldon 在《The Big Bang Theory》裡面,顯然不是討喜的人,他沒多少朋友,肯做他朋友的加起來十個也沒有,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也常常受不了他。

文學的功能是甚麼?有的人說是陶冶情操,有的人說是政治宣傳,我卻認為,文學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其實和看八卦雜誌差不多,就是為了滿足偷窺的欲望,因為文學說的都是別人的故事,而我們對別人的故事非常感興趣。

喪屍和屎,對於許多人來說,分別列於世上最噁心物體的第一名和第二名,兩者一結合,拍成電影,卻可能極具吸引力,至少對於製作《Zombie Ass: Toilet of the Dead》這部電影的日本人來說是這樣的。我一向都說,只有日本人敢如此挑戰人類感官的極限。

關於《時凶獵殺》(Looper)這部電影,也許你會和我一樣,想起一個關於時空旅行和流浪者的科幻小故事,我不知道編劇有沒有受到這個故事的啟發,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還沒聽過這個經典的故事,就請讓我簡略地復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