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列車》:只有望向窗外的人才敢擁抱春天
《末世列車》(Snowpiercer)是一部熟口熟面的反烏托邦電影:末日、獨裁、洗腦、革命……所以結局基本上你能猜得到。它有很多的符號和寓意,最適合我這種故作高深的人觀看,當然它也有所有反烏托邦電影的硬傷,裡面的人物總是刻板和平面的,甚至只是模糊的毫無性格的一個群體。
在這荒涼的時代,我只想做一顆青菜
《末世列車》(Snowpiercer)是一部熟口熟面的反烏托邦電影:末日、獨裁、洗腦、革命……所以結局基本上你能猜得到。它有很多的符號和寓意,最適合我這種故作高深的人觀看,當然它也有所有反烏托邦電影的硬傷,裡面的人物總是刻板和平面的,甚至只是模糊的毫無性格的一個群體。
《少年Pi的奇幻漂流》(Life Of Pi)講了兩個不同版本的故事,一個殘忍,一個美麗,一個是動物兇猛版,一個是動物版,你想聽哪一個?
文學的功能是甚麼?有的人說是陶冶情操,有的人說是政治宣傳,我卻認為,文學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其實和看八卦雜誌差不多,就是為了滿足偷窺的欲望,因為文學說的都是別人的故事,而我們對別人的故事非常感興趣。
喪屍和屎,對於許多人來說,分別列於世上最噁心物體的第一名和第二名,兩者一結合,拍成電影,卻可能極具吸引力,至少對於製作《Zombie Ass: Toilet of the Dead》這部電影的日本人來說是這樣的。我一向都說,只有日本人敢如此挑戰人類感官的極限。
關於《時凶獵殺》(Looper)這部電影,也許你會和我一樣,想起一個關於時空旅行和流浪者的科幻小故事,我不知道編劇有沒有受到這個故事的啟發,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還沒聽過這個經典的故事,就請讓我簡略地復述一下:
《低俗喜劇》正式公映前,杜汶澤在facebook說過一番話,他說香港人不是不支持本土電影,當有一部真正屬於本土的電影拍了出來,香港人還是很支持的。這番話還配上某戲院優先場滿座的截圖,一片紅色,似乎特別有說服力。
日本在二戰投降前的最後掙扎,是把天皇之外的幾乎所有日本男人都送上戰場,所以把戰鬥力主要體現在打掃上的打掃營也要批甲上陣,家中死剩一個壮丁的也要前仆後繼地去死。這可以對比《雷霆救兵》,美國人可以專門派一個隊,去營救一家兄弟中死勝他一個的小兵Ryan。
《戰場上的明信片》(Poscard)的女主角友子,雖然自己不用上戰場,卻是戰爭最大的受害者
在現代社會,每出現一個殺人狂,媒體都愛從他的家庭、教育背景和興趣愛好著手,分析他是如何一步步脫離人性正常軌道,成為殺人為樂的瘋子。媒體此舉猶如例行公事,與其說我們嘗試去理解殺人狂有悖於社會主流的價值觀,不如說我們其實是從他身上獲得娛樂。最近的例子就是加拿大碎屍狂人Luka Magnotta,對於這個變態狂,除了加拿大人,恐怕全世界的人都是八卦多於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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