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條人《在碼頭》,唱大離散時代
連續聽了幾次後,又看了歌詞,畫面感很強,像電影的終場。中段,仁科開始嘶吼,阿茂也毫無章節的鬼叫。他們不也是在寫離散的時代、唱時代的荒涼嗎?我幾乎要淚流滿面了,我願意再一次給五條人五分。

連續聽了幾次後,又看了歌詞,畫面感很強,像電影的終場。中段,仁科開始嘶吼,阿茂也毫無章節的鬼叫。他們不也是在寫離散的時代、唱時代的荒涼嗎?我幾乎要淚流滿面了,我願意再一次給五條人五分。

電影講的其實是初心、真我——當然,這個主題也不無老土,但衡量一部電影的好壞,標準並不在與主題有多新鮮,反而,好電影往往都是在講一些古舊的主題、價值觀。

「二十年前的情歌已經足夠代表香港了嗎?」這是一個好問題,但沒引起好的討論,崔健拋出的這一塊磚,不僅沒有引來玉,反而爲他招來了成千上萬的磚頭。
在某個時期,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音樂究竟是什麼?在這個時期之前,我總是天真地以為,音樂應該是藝術,而不是商品。但後來我發現,在現代社會中,尤其在香港,音樂是一種商品,它的主要價值體現在它可以交換到許多實實在在的鈔票。接著我想說的是,這個發現很讓人沮喪。

保路運動七十多年過去後的1985年,一位來自香港的年輕人和他的朋友回到了大陸,從廣州坐火車一路向北來到杭州。他們在火車上聽著新潮的walkman,裡面播放著他們即將出碟的歌曲。這位年輕人剛剛和另一位年輕人組成了一支樂隊叫「達明一派」,他就是黃耀明。

眾所周知,偉大的無產階級演唱家江澤民同志,經常和國母級演唱家宋祖英同志切磋歌藝,兩人唱功都非常了得,據說唱著唱著就唱到床上去了。老江不僅能唱,還能即興創作,即場演唱。

幾天前聽到王力宏的新歌《火力全開》,開頭就來一句憤青味極濃的「打倒帝國主義」,我已經忍了;聽到他唱完不要向lady gaga那些外國文化磕頭,然後自己卻又用英文唱了一大段,我也忍了;直到聽到副歌部分唱「開」時簡直和Kesha的《Blow》一模一樣的時候,我還當他只是向對方致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