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

《Birdman》

《Birdman》:失蹤,是飛鳥俠唯一的下場

比起電影史上那些經典的長鏡頭來說,《Birdman》用多個長鏡頭拼接成的假一鏡到底,在專業的電影人眼中或許顯得不夠講究,甚至可以說有點隨意,背景伴隨著同樣看似亂敲一通的爵士鼓(但爵士樂的精神正是即興),似乎有意挑戰觀眾的耐性。角色在狹長通道裡的行走,加上好像死不斷氣長鏡頭,讓人看不到希望,陷入焦躁的情緒中。
《末世列車》

《末世列車》:只有望向窗外的人才敢擁抱春天

《末世列車》(Snowpiercer)是一部熟口熟面的反烏托邦電影:末日、獨裁、洗腦、革命……所以結局基本上你能猜得到。它有很多的符號和寓意,最適合我這種故作高深的人觀看,當然它也有所有反烏托邦電影的硬傷,裡面的人物總是刻板和平面的,甚至只是模糊的毫無性格的一個群體。
賈選凝《低俗喜劇》

誰在焦慮--賈選凝《低俗喜劇》藝評引發的爭論

在這次事件中,真正應該關注的是這篇文章是如何得到一等獎的,藝術發展局為何可以拿出這麼大筆錢來嘉獎藝評,而不是對文化藝術提供更多的資助?一篇3000字以下的藝評可以這麼容易拿到五萬元獎金,為何聲譽良好的本地文學雜誌《字花》卻難以申請到資助?重藝評而輕創作,如此本末倒置的推廣藝術之法,究竟是哪些渾蛋想出來的?

罵聲之於高皓正

奧巴馬有句話說得好:男人最怕入錯行。高皓正和林以諾兩人就有點身分錯位,前者其實適合搞宗教事務,但入了娛樂圈,後者其實適合搞娛樂事業,但進了宗教圈。兩人要是早點發掘到自己的強處,可能早十年就已轟動香江,現在兩人都卡在娛樂圈和宗教界之間,體位有點尷尬,一個有說教慾望的藝人,和一個有表演慾望的牧師,這種「二位一體」其實都挺麻煩的。

西方電影裡的中國

在過去很長很長一段時間裡,雖然中國的影迷主要依靠免費的方式接觸西方電影,但又常常被西方電影所傷害,因為出現在西方電影裡的中國,無不醜陋不堪,落後破爛:街上隨處亂走的動物,天上隨風飄揚的內衣褲。而且還有一個傳聞,就是中國的導演要想拿外國的電影獎,就必須把中國拍得又醜又破又窮才行。到了2012年,卻有兩部西方電影說了差不多一樣的台詞:未來在中國。
In the House

《偷戀隔離媽》:關於文學

文學的功能是甚麼?有的人說是陶冶情操,有的人說是政治宣傳,我卻認為,文學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其實和看八卦雜誌差不多,就是為了滿足偷窺的欲望,因為文學說的都是別人的故事,而我們對別人的故事非常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