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圖也未必有真相:福島核污染下的變異怪物
類似這種「有圖沒有真相」的事情,每天都在 facebook 上演,今天輪到日本福島核洩漏引起的動植物突變。其實,不管是對犀牛還是核電,我們大多數人的知識背景都不足以對一張圖就作出理性的判斷,對於日本新聞,之間還可能隔著一層語言的障礙,於是我們只好用「常識」去判斷,同時感性也在發揮著影響力。
在這荒涼的時代,我只想做一顆青菜
類似這種「有圖沒有真相」的事情,每天都在 facebook 上演,今天輪到日本福島核洩漏引起的動植物突變。其實,不管是對犀牛還是核電,我們大多數人的知識背景都不足以對一張圖就作出理性的判斷,對於日本新聞,之間還可能隔著一層語言的障礙,於是我們只好用「常識」去判斷,同時感性也在發揮著影響力。
喪屍和屎,對於許多人來說,分別列於世上最噁心物體的第一名和第二名,兩者一結合,拍成電影,卻可能極具吸引力,至少對於製作《Zombie Ass: Toilet of the Dead》這部電影的日本人來說是這樣的。我一向都說,只有日本人敢如此挑戰人類感官的極限。
日本在二戰投降前的最後掙扎,是把天皇之外的幾乎所有日本男人都送上戰場,所以把戰鬥力主要體現在打掃上的打掃營也要批甲上陣,家中死剩一個壮丁的也要前仆後繼地去死。這可以對比《雷霆救兵》,美國人可以專門派一個隊,去營救一家兄弟中死勝他一個的小兵Ryan。
《戰場上的明信片》(Poscard)的女主角友子,雖然自己不用上戰場,卻是戰爭最大的受害者
只有日本人才拍得出的《告白》--這句話不同的人可以讀出不同的意思,一種是貶義的,是說只有日本人才能拍出這麼變態的電影,另一種則是褒義。不賣關子,本人所持的態度絕對傾向於後一種,而且有人要是向我提出貶義的那種看法,我則一定要向他重新定義甚麼叫變態--在文藝領域,我們應該拒絕常態,歡迎變態。
想看《地海傳説》,除了因爲導演宮崎吾朗是宮崎駿之子,更重要的原因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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