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法來了,和藍絲說句真心話:我很擔心你們
即使今日你不會因為觸犯國安法而身陷囹圄,你也要認清,國安法的到來,只是新秩序的序幕。序幕拉開了,鬥爭的「好戲」就會陸續上演,只有身為導演的你習大大才有喊cut的權力。
在這荒涼的時代,我只想做一顆青菜
即使今日你不會因為觸犯國安法而身陷囹圄,你也要認清,國安法的到來,只是新秩序的序幕。序幕拉開了,鬥爭的「好戲」就會陸續上演,只有身為導演的你習大大才有喊cut的權力。
他說,如果沒有人去記載歷史本來的面貌,當吳靄儀這一代人成為過去,到時制度被扭曲便沒人走出來說本應該是怎樣的。讀完這本書,薯伯伯感慨像吳靄儀那樣咬文嚼字、堅守制度的人已經愈來愈少。他又想起專欄作家馮睎乾提過「Margaret Test」,原來很多年輕人已經不知道這位曾為守護制度付出那麽多且對香港舉足輕重的人。
譚德塞(Tedros Adhanom Ghebreyesus)說:「批評衝着我來,我毫不在乎;讓我難過的是,整個黑人族群、整個非洲都被侮辱,我無法忍受。」他成功從中國政府那裏學到了一招:用種族歧視來為自己的失責辯護。
當世衛的抗疫表現在全世界都遭受質疑,當其助理總幹事Bruce Aylward也因為在《The Pulse》節目中的表現而備受非議時,製作《The Pulse》這檔節目的香港電台卻陷入了漩渦之中,在香港遭受政府官員、建制派及保守媒體的抨擊。政府和建制派說節目干犯了「一中」原則,保守媒體說記者問了naive的問題──而那篇文章竟是由一名記者執筆撰寫的。
電影講的其實是初心、真我——當然,這個主題也不無老土,但衡量一部電影的好壞,標準並不在與主題有多新鮮,反而,好電影往往都是在講一些古舊的主題、價值觀。
「袁木好誠實,李鵬係我哋最偉大嘅領袖」,1991年的電影《整蠱專家》有這樣一句深入民心的對白。類似的政治玩笑,在鼎盛期的香港電影裏並不罕見,即使導演是王晶——對,王晶曾經都「好誠實」。但大多數時候,政治元素只是作爲一種加插進去的笑料或佐料而出現,跟電影主題本身甚至是毫無關係的。真正以政治作爲主題的香港電影並不算多見,像《十年》般得到《環球時報》「祝福」的,更是絕無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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