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政

compressed黃貫中 黃貫中的「勇氣」

黃貫中的「勇氣」

黃貫中又在表演他的「勇氣」了。 我之所以認為他是表演,是因為他總是將個人形象的表現凌駕於訊息的傳達。他怒罵菲律賓總統阿基諾三世是這樣,他撐平反六四也是這樣。
%E8%A8%B1%E6%9B%89%E6%9A%89vs%E9%BE%8D%E6%87%89%E5%8F%B0 許局長,你貴性?

許局長,你貴性?

大陸天津電視台《非你莫屬》是一檔求職節目。這個節目每次都會請幾位企業家做嘉賓,在現場公開面試求職人士。最近該節目上來一個法國留學生,聲稱在法國呆了十年,讀了數個學位回來,包括國際貿易碩士、電影導演學士、旅遊學士和社會學學士,這個人的眉毛有點像《American Pie》裡Jim的老爸--嘿,我說這個幹嘛。
梁振英與羅范椒芬

聽狼(振英)一席話,哪敢把門開

童話故事裡,大灰狼趁兔媽媽出了門,來到小白兔家門口。牠敲了敲門:「好心的小白兔,開門讓我進去避避雨吧。」外面確實下著雨,但小白兔聽出了那是大灰狼的聲音,牠該開門嗎?
7f59b8b89fbf11e1a39b1231381b7ba1 7 拉布的最後幾小時

拉布的最後幾小時

在深夜兩點多的時候,是我提議陳分奇進立法會廳看看的,這導致我們排了一個多小時的隊。陳分奇認為排隊是不夠有型的事,但我認為這至少比排隊買 iPhone 要好多了--排隊買 iPhone 我覺得不僅不型,還有點二逼。其實進立法會旁聽的人並不算多,有個人出來時跟還在排隊的我們說,裏面尚有十幾二十個空位呢。 輪到我們時,「門常開」的保安也只是安排了五個人進去。說起「門常開」,立法會的保安其實是實行門常閉的(請不要跟我辯論「實行」和「施行」的不同)。進去立法會會廳,大大小小的包要先交給保安鎖起來,然後再經一道安全檢測門,我的火機在這個關卡被沒收。入去之前,保安會給一個耳筒。我踏入旁聽席時,發現空位果然還有不少。 立法會的設計真可用「二逼」來形容,旁聽席不僅要藉助電視機來觀看其實就在樓下的開會實況,而且還要藉助耳筒才能好好聽清楚議員發言,電視機上的畫面和耳筒的聲音還有些微的不同步。旁聽席離會議廳有兩三層樓高,還有非密封的隔音玻璃擋著,平民百姓從上往下望著正在開會的尊貴議員,猶如置身於動物園--誰是動物,誰是觀賞者,不用我多說。 我們原本坐在中間,往下望時只能望到最右邊的議員席,空空如也。後來我們轉到最左邊的座位,就能看到中間的議員席了,中間坐了拉布三子黃毓民、長毛、陳偉業,也有建制派的諸位閒人,包括聲稱正在絕食的65歲老人劉健儀。拉布進行時,建制派大多都各自在幹著各自的事,聽書的只有一兩個。 拉布的最後幾小時,黃毓民、陳偉業、長毛和鄭家富依然就替補機制的各種問題發表「精闢見解」,尤以黃梁的「針鋒相對」最為精彩。只是當時可能誰也沒想到,這些就是最後幾小時了。 其實在長毛瀟灑地說「我想說的重點是……點人數」之前,眼小心細的陳分奇已留意到一個細節--黃宜弘已別上了麥克風,他好奇一個不準備發言的建制派要麥克風幹嘛,當時我還幫黃宜弘想出了最為善意的動機--也許他也想像其他曾經發言的建制派一樣,提出同樣的規程問題。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十五分鐘後點完人數,黃宜弘就將了拉布一軍,一直在扮演中立的曾鈺成馬上撕下了面具,露出了夾在褲襠很久的狐狸尾巴,表示已有最終決定--建制派早已想好的劇本,到了凌晨四點終於演到了高潮部份。 外面的幾位泛民議員很快獲知會廳內有了戲劇性的發展,趕緊回到會議廳,只是民主黨人依然不見蹤影。我剛滿肚子怒氣地屌了民主黨一下,民主黨的大佬才珊珊來遲--如果他來得慢是因為腿短,倒是不能太怪他。 幾位泛民議員指出,曾鈺成將會作出的裁決是前所未見的,也超出了議事規則賦予主席的權力,就算援用外國終止拉布的做法,也必須經過議員投票多數通過(民主黨作為一個大黨,其珊珊來遲的黨主席在這緊急關頭仍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因為泛民議員的抗議,曾鈺成最後決定在作出終止辯論裁決前,先讓議會各黨派到他辦公室商議。商議結果不用想也知道了。所謂「日以繼夜、夜以繼日,再日以繼夜、夜以繼日同你玩到底」,只是一個早已設定好劇本的局。 香港立法會正式進入由主席一人說了算的獨裁時代……

%E6%A2%81%E6%8C%AF%E8%8B%B1%E5%90%8C%E5%BF%97 梁振英,黨的好同志

梁振英,黨的好同志

其實在內地的某些語境下,以「同志」相稱則未必表示對方是黨員,正如在香港某些語境下,人家稱呼你「靚仔」則未必表示你真的是靚仔。共黨建國後,很多傳統稱呼皆被視為「封建遺毒」,都被廢除掉了,一概以「同志」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