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寫作便是一場旅行,在路上不只揮灑荷爾蒙
旅遊局不會叫自己「旅行局」,「旅行社」也本應叫作「旅遊社」。有言「旅遊是買舒服,旅行是買難受」,這說法或許偏激了一點,但若說「旅遊帶着目的,旅行尋找目的」,則恰到好處地點出了兩者的分別——一個注重結果,一個注重過程。

旅遊局不會叫自己「旅行局」,「旅行社」也本應叫作「旅遊社」。有言「旅遊是買舒服,旅行是買難受」,這說法或許偏激了一點,但若說「旅遊帶着目的,旅行尋找目的」,則恰到好處地點出了兩者的分別——一個注重結果,一個注重過程。

電影是與警察有關的題材。構思時,老友的腦海裡還是五年前的警察。他追求寫實,說原劇本的有些設定已經過時了,必須重新審視。

朋友最近在一個短片拍攝組裡幫忙,片子是突破機構出的錢,叫《自焚者》——我開玩笑說,應該跟隨潮流,叫《自焚者們》,加個「們」字,頓時便有千軍萬馬之勢。導演的前作是大電影《一個複雜的故事》,但這個《自焚者》的故事卻一點也不複雜,說的是十年後的香港,終於有人因為香港的政治問題而點火燃燒自己。
可能是受了世界末日的影響,2012年很多人都從香港往外跑,在我所認識的為數不多的女人裡,就跑出去了兩個,文二是其中之一,奇怪的是她們去的不是西藏,反而是一些最容易被淹掉的地方,根本不把瑪雅人放在眼裡。文二這一去已有三個多月了,我收到了她從台灣寄來的第二張明信片,我開始有這麼一種想法:她不回來也許更好。

【香港人物】這位叫作「施純立」的老伯,我已不是第一次在旺角見到他。見到他的次數多了,令小弟膨脹,哦不,是小弟的自信心膨脹,以為已是他的知己。但今天他批上這件猶如賣身葬父的白紙衣,低下了頭,我又覺得他很陌生。

從前有一個男人,沒人知道他長成怎樣,大家只是想像他全身赤裸,渾身都是結實的肌肉,左手紋著兩個字--「No War」,右手紋著另兩個字--「Make Love」。他每天一絲不掛地把一顆大石頭從山腳下推上山,然後那塊石頭又會滾回山腳;他又再把石頭推上山,石頭又再一次滾回山腳,如此日復一日。

當我走到台的中央,一陣雷鳴般的掌聲突然在台下爆發,然而我的耳中卻響起了另一種聲音‥‥‥八達通的「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