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

中央圖書館

很少去中央圖書館。這次去借書,發現兩個現象: 1,很多南亞裔人士。 2,很多人在看youtube。 期間更偶遇一對情侶。葉劉淑怡這個名字包含了這對情侶的姓或名。 [tag]中央圖書館[/tag] Technorati : 中央圖書館

幾天前我接到一個電話。 對方問:你是不是陳奉京? 我說我是。 「陳K是你爸嗎?」 我說是。 對方的最後一句話是:我是聯合財務的,請轉告你爸回個電話。 這件事我告訴了我媽。我媽說以後不要太誠實。後來我爸回來了,我媽質問他為甚麼聯合財務有我的電話。我爸說,他沒有提供我的電話給聯合財務。這也許是他的第101個謊言。 剛才有人敲門。我去開了門。 門外是一個中國男子,後面還有一個東南亞大漢。 那男子問,陳K在嗎? 我說,不在。 「那你是陳K的兒子嗎?」 我說我是。 然後那男子留了電話,叫我爸搞掂溫生條數。 當時我爸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可是他好像也聽到了甚麼。我把電話號碼交給了他,只說了一句:追債的上門了。 2006年我說過我沒有爸爸了。但是如今這麼簡單一個慌我卻撒不了。助學金剛審批下來不久,才一萬多元,不夠交半年的學費。其實,我也可以在申請助學金的時候撒個慌:我沒有爸爸了。反正父親那一欄全是空白。 在我脆弱的記憶裡,這幾天的夢中似乎曾有這麼一幕,有人闖進了我的家裡。現在我才想起這可能並非「一簾幽夢」。 各位,如果以後我的blog很久都沒有更新,那表示我可能已被一個東南亞大漢劫去,甚或已不在人世。香港治安很好,但香港仍有黑暗的一面,我已作好最壞的打算。到時,請各位原諒我的不辭而別,也請某人記住,這個世界曾有個人非常喜歡你,不過這個人已不在。如果我愛上你是因為前世欠你的債,來生我已不再欠你。

2007的另一面

2007年的主調是黑色的,黑色代表失敗。但失敗的另一面卻也有成功。 若我的2007年還有成功之處可言,那就是下面兩件事: 1,成功混了sidekick一頓飯。 2,成功混了五師兄的一杯啤酒和紅酒。 初次見面我就把sidekick說的「碧街」聽成了「仆街」,並把天佑當成了五師兄。後來我更發現五師兄很像《Once Upon a Time in Mexico》的吉他殺手Antonio。女影迷都喜歡Antonio,她們都希望自己就是Antonio手中的吉他。 事實上,去年我不僅認識了sidekick和五師兄,還有其他blogger。「五湖四海」上的blogger我已經見過過半,這對於不善交際的本人而言,可謂成績驕人。此事的意義在於我在香港的社交圈子擴大了,即使我們也許並不算好朋友,畢竟我們的世界太不相同。我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我們都在blogging。 和他們在一起,雖然很多時候我插不上話,我的爛gag也無處發揮,但聽他們說話也不失為一種樂趣。至於在另一件尚不方便公開的事上,我原本滿懷熱情,但後來我感到壓力,於是退出了。兜來兜去,又回到我的失敗上了。但我也總算讓大家看到了我生活中的其他顏色。 感謝你。對了,是你是你就是你。 [tags]blog,blogger[/tags] Technorati : blog, blogger

破碎時空

夢裡的時空是錯亂的,所以夢裡要有不同現實的世界觀,否則就會被弄得神經錯亂。按理說,夢是由諸位腦中(簡稱豬腦)的cpu所製造,夢裡的世界觀也應會自動調節,除非你的夢和世界觀歸不同的cpu控制。然而每當面對夢裡的錯亂時空,我都會陷入崩潰,世界為何變成了這樣? 當我醒來,就知道世界變成了那樣全是因我。 是的,我又再一次把我的過去與現在,鄉下與香港打亂了。我見到了一位十多年的老朋友在教小朋友踢球。那場景既熟悉又怪異。最為怪異的地方在於他的臉孔如此模糊,我幾乎想不起他是誰。後來他的戀人出現了,我終於看清楚了他們。 他們居然是同一個人。我終於想起了他是誰,論自戀的嚴重程度,他遠不及我,但我的夢卻給他安排了這樣一個戀人。我想了想,這種事情在夢裡我似乎沒少幹過。最令人想不到的就是,我醒來上facebook做了一個測試,結論是我的理想伴侶就是我自己。夢與現實有聯繫嗎? 我朋友在訓練小朋友的地方是外婆家門口的曬穀坪。想起來,我和兒時一起長大的夥伴經常在那裡踢球,那皮球無數次掉入旁邊的池塘,漂浮著像我們的記憶。然後我們像打撈記憶那樣把它打撈起。然後球又掉入水中……但那裡的記憶卻並不屬於那位朋友。 我又回到了外婆家。上一次夢停在了外婆的菜田,一停停了半年。那個畫面安靜甜美,令人回味。一旦夢散去,我卻痛苦異常,時光從指縫漏過的痛苦。這次的夢來到外婆的房裡。畫面不再甜美,那間房很久沒人住了,爬滿了蜈蚣,還有一只身大如狗的蜈蚣躺在鋪滿灰塵的床上。它已經死了。外婆卻毫無顧忌地在這房間裡整理著東西。 這間很久沒人住的房子,還有甚麼東西好整理呢? 我趕緊離開了那間房子,卻發現這個地方並非外婆家。到處都是人,有我認識的,有我不認識的。那個世界好像在慶祝著甚麼,我是唯一不知道的人。 現實中,我無數次睡在那間房子的那張床上,無數次睡去醒來,每天凌晨發現外婆不見了,就大喊外婆。我自小就害怕孤獨。外婆在菜田裡聽到我的聲音,說她就快回來了。外婆的房子和菜田隔著那塊曬穀坪,我和外婆的通話順暢無阻。我用被子蒙著臉,抵抗著害怕,等待外婆回來。很快我又睡著了。再醒來,外婆已煮好美味的早餐。 我不知道這些都代表著甚麼。 [tags]夢,記憶[/tags] Technorati : 夢, 記憶

我的2007

在2007年離我們遠去的第九天,終於可以總結我的2007年了,只需兩個字:失敗。在得到這個結論之前,我一直在等待一件事的結果,儘管我對那個結果並無美好的期待。 老實說,我已經厭惡年終總結。但我不得不承認2007年是我失敗的一年。人活了這麼多年,沒有哪一年說得上是成功的,只是2007年讓我特別強烈地感受到自己的失敗。也許兩個字還不夠總結我的2007,我應該用四個字:一敗塗地。 我在等待的是我在城大的第一份成績。事實上,我的想法很矛盾,仿如又回到2007年那個炎熱的黑色夏季。我不願意結果太早到來,因為我有不好的預感–通常好的預感都撲了個空,壞的預感都一一應驗;然而,未知的等待也並不好受。 那天,J皮告訴我成績已經出來了,問我的GPA多少。我趕緊打開城大的網頁,已經一身冷汗。進入顯示成績的那一頁,慢慢把它拉下,出現在我眼前的卻是:in progress。奇怪,難道我的成績比較難計算出來嗎?後來又有一位同學問我GPA,她給了一個”hack”的方法: Check CGPA(only for higher than 2.5)Login to AIMS–>Student Services–>Job Vacancy–>Find a OSS job–>Click “Go” at…

情到「心」處

我有一位同學,她的弟弟叫德德,今年五歲。 那天,有幸與之相見,我問:你愛常在心嗎? 怎知,德德忽然痛哭流涕,要本人親自扮鬼臉才將他哄得破涕為笑。 德德的不幸在於他遇到了兩個不該遇到的人,一個是常在心,一個是陳奉鯨。 學五師兄吸引人留言的方法: 你覺得德德還是我比較可愛,請留言告訴我。

哪位朋友?

突然接到來自California的電話,叫我去領會員卡。 其實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打來時我沒反應過來California是甚麼東西,然後對方就很沒癮地掛了電話。反而今天我從睡夢中被吵醒居然反應過來了。 我說,我沒申請過。 對方卻告訴我,是我有朋友申請入會時填了我的名字,然後抽中了我,可以免費試用一段時間。 那麼,究竟是哪位朋友呢?如果你是女性,本人決定親自上門親你兩口;如果你是男性,本人也決定親自登門拜訪,親你妹妹兩口,以表謝意。 順便一提,California的電話兩次都說錯了我的名字,把我說成是陳奉鯨。這應該是英語名惹的禍。 Technorati : Californ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