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聰聰被人”陷害”,要當著全校師生讀出我班的清潔標語。我們充滿感情地讀出了這一句:圓玄是我家,衛生齊參加。全場因此轟動,我們成了”名人”。
事實上,家對於我的意義,已不是什麽溫馨的港灣之類。它經常讓我覺得是一個地獄。如果圓玄一中也成了我的家,那豈不是也成了我的地獄?事實的確如此。我現在害怕上學,對同學感到恐懼。誰也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也沒有做對不起誰的事情。但那裏的氛圍給我壓力,把我推向痛苦的懸崖。
壓力不是來自學業。
我想逃避,但現在是關鍵時刻,我又不能缺席。兩年前,我想離開家,闖天下,但我太懦弱,又回來了。生命對懦夫而言,沒什麽意義可言。我就是這樣想的。我和等死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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