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會考前和朋友許下的承諾,決定了我這次的請客。
2,我的承諾是,如果我會考拿到A就請他們吃東西。獲得我的承諾的朋友包括功榮和安娜。「嚴格」地說,他們並非我朋友,因為一個是我「女婿」,另一個是我「女兒」,都是我的「家人」且輩分有別—我是一個極封建的人。至於他們是什麼關係,這是國家機密。
3, 拿A是預料中事,不過只有兩個A就實在出乎預料。我原來最低的目標都是4個A,如果拿到四個A我就會去試一下北大在香港的招生面試。關於會考成績,還是不要在此文說了(以後或許會獨立一文寫會考放榜)。
4,關於請客的時間、地點,曾經是個煩人的問題。安娜和功榮分別在不同時間打電話來煩我。我跟他們說,你們決定。結果他們決定了時間是這個星期的星期日,地點是奧海城—原因是安娜還沒去過奧海城。可憐的孩子。
5,功榮連奧海城怎麼去都跟我講好了,但是安娜在昨天變了卦,說時間改在明天—也就是今天,地點改在油麻地—原因是她在油麻地打暑期工。
6,今天下雨,安娜沒帶傘。功榮順理成章成了「護花使者」。其實,安娜更像是一個女老虎,而不是一朵花。當然,換了在偉大的社會主義祖國,以她如今的年紀,的確算得上是「祖國的鮮花」。
安娜說,開傘。功榮馬上開傘。安娜說,收傘。功榮馬上收傘。這就是他們的全部故事。
7,我並不記得我們吃東西的地方叫什麼名字,只記得那裏的女侍應非常懵懂,總是把不是我們點的東西拿到我們桌上來,然後問我們:是不是我們要的。
我還記得那個商場的男廁所總是鎖著門,我懷疑裏面有人搞GAY。搞gay不是錯,但在廁所里關起門來搞就很不對了。
8,還有那裏的東西味道實在很一般,但是安娜喜歡得不得了。我們總共吃了198元。據說學校的獎勵是這樣的:一個A兩百元。也就是說,今天,我又丟了一個A。
9,安娜幫我撓癢,很舒服。讓我想起小時候,外婆幫我撓癢,我會很快入睡……
11,回家的時候,還在下雨。
12,寫到這裏,我總覺得還有東西要寫,但是想不起來了,以後想起再補。
13,對了,我想起來了。安娜其實是一個挺可愛的女孩。她玩某種事物的時候,有時候突然冒出一句“好得意(有趣)啊“。比如她玩著吸管,突然冒出一句“好得意啊!“於是我跟她說,吸管太細了,不夠“得意“。
當時我也突然萌發出一種幻想:要是跟這個女孩make love,她呻吟之中突然冒出一句:“你的小弟弟好得意啊。“那實在好玩得要死。我不覺得她這是做作,因為她智商本來就這麼低。如果我的老婆是這樣的女子,我想我會有三種下場:1,當場爆血管死,2,從此“氈巴不偉“,3,從此如猛虎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