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寧一中

5474559 e44fad769d m 母校竟現桃花魚?

母校竟現桃花魚?

母校興寧一中有一個小池塘,水綠無比。想當年,剛入讀不久,夜自習完經過池塘回宿舍,那晚夜色很好,精神恍惚間竟以為那是草地,曾想翻欄而入,進去踩一踩。幸好最終沒有,不然又會是一宗月亮惹的禍。 剛才在「家在興寧」上看到有人轉載了一條新聞,說有位一中的校友暑假回母校,竟在那池塘發現了桃花水母(又名桃花魚)。很好奇,桃花水母是種甚麼動物呢?找了一下,中文wikipedia找不到相關條目,反倒在百度百科找到了。據上面的資料所講,桃花水母是稀有動物,對水質要求很高。那麼,它們又怎麼會出現在母校那個綠色的池塘裡呢? 有網友說看了報導去現場看了,沒有發現。難道桃花水母出現得快,消失得也快?莫非它們根本是天外來客? [tags]興寧一中,桃花水母[/tags] Technorati : 桃花水母, 興寧一中

性感的盲腸

我和表哥走在興寧一中的校園裏。 表哥從這里畢業已四年,現在是京城的一個研究生,專業是自動化;我也離開這里已有三年,現在還是名預科生,前途渺茫,學文。就這樣,我和表哥終於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我曾問表哥,你讀自動化,有沒有做個機器人來玩玩?表哥答,沒有。表哥曾給我看他的女性朋友的照片,我便問他,爲何大學畢業了還不找個女朋友。他答,要上京讀書,不想害人家。我說,你應該向古代的讀書人學習,上京應考多年後榮歸故里照樣可以重續舊緣。 事實上,年少時我常幻想,負笈上京應考的是我,而不是別的誰或者表哥。因為我只能幻想自己的,別人就該由別人來幻想。如果我連別人也一起幻想,就實在是閑得蛋疼。在幻想里,理所當然要發生的事便是,我終於金榜題名,衣錦還鄉。這可能并不是幻想,所有事情應該真實地發生在另一個時空。在那個時空里,我必定是一個窮酸的書生,而我的愛人必定是一個千金小姐,就好比在這個時空里我必定不是窮酸書生,我愛的人必定不是千金小姐一樣。她的父親告訴我,只有狀元才有資格成爲他的女婿。於是,多年後我成爲了狀元……在這個時空,無可避免地,這個故事顯得太老套。但在另一個時空便完全不一樣。 兩年沒到過這所學校。守大門的人有的換了,有的還在。表哥說,那個禿頭男人,在他剛進這所學校的時候就已經在這里。這樣一個男人,雖然可能「絕頂聰明」,但是肯定不知道我們是誰。學校門口貼了張通告,居然不是甚麼喜訊之類的,上面寫著社會青年不准入内。果然讓我發現有一群青年在門口徘徊,不敢進去。但我和表哥不顧通告往里走,我壓根沒打算向那些守門的大叔證明自己不是社會青年,但表哥走過去,拿出他的學生証證明他的身份。他的身份被證明後,我的身分也自然得到了證明–雖然我更想以社會青年的身份進入這裡。這種想法也許有點奇怪,但其實並不奇怪,就好像有時候你在街上看到一個花枝招展的美女,你並不想成爲她的男朋友,而是想以嫖客的身份進入她的身體。這件事再次説明,我和表哥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我之所以如此”英勇”,是因爲那些大叔在我的記憶裏是形同虛設的。我曾在這裡有過一年的寄宿生活,許多個夜晚,我和我的朋友溜出學校,在外過夜;當我們想回去睡覺的時候,就翻墻回去。這些美好回憶,無法和守衛大叔分享,因為他們只是守住了門,而沒有守住我們。那扇大門沒有被人偷走,絕對是他們的功勞。後來還有一些更離奇的事,發生在我們畢業之後。我的一些朋友在某個晚上從正門大搖大擺進去了。他們喝了點酒,然後決定去母校看看。當他們來到門口,大門如他們所料已經在十點多關上了,於是他們在門口呼喚看門人。看門人把門打開,和他們說了一句「以後別喝這麽晚」,就把他們放進去了。想當年我們要爬墻,過了幾年連墻也不用爬了。 只有這樣的學校,有這種看門人的學校才能培養詩人。 那天我和我的表哥重新漫步在這個久違的校園裏,這個校園的面貌已經完全改變。進大門後兩邊的教師宿舍已經拆掉了,停放自行車的車棚也拆了,生長在這裡的大樹也都被砍掉了,此時這裡顯得極爲寬敞明亮。這又説明這個校園還是缺少了點培養詩人的條件,因爲寬敞明亮不適合詩人,詩人只會在黑暗裏尋找光明。 前面還是那座辦公大樓,看不出有什麽變化。在下面的大廳裏正展示著諸多在高考中取得佳績的學生面容。我和表哥說,如果我取得佳績絕對不同意我的面容放在這裡被展示出來。當然,這種假設不再有可能發生。 再走到前面,籃球場被夷平了成了花園,數幢大樓正在裝修,還有數幢新起的大樓也出現在了遠處。在所有的變化當中,最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球場被澆了水泥,不會是把舊日那個黃土飛揚的球場改造成硬地球場吧?我和表哥不禁感嘆,現在興寧一中真他媽有錢。想蓋樓就蓋樓,想鋪球場就鋪球場。 這所學校之所以出現這麽多的變化,有兩個原因:1,爭取成爲千所全國示範性中學,2,迎接今年的百年校慶。對於前者,口號從我還沒離開時就開始喊,喊到今天還在爭取中。當年盛傳緊靠興寧一中的興寧市委招待所的土地不肯讓給一中,成爲了興寧一中擴張的最大障礙,但是今天市委招待所大部分已經拆了,成爲了一中的版圖。一中突然變得牛氣沖天,不知道背後是不是有校友黃華華同志在幫忙使勁。 那天我和表哥走在校園裏,感受著母校的變化,但我的肚子卻不舒服。肚子不舒服不関母校的事,因爲它已經不舒服兩天了。 走著走著,我說,越來越不舒服了。 表哥問,會不會是闌尾炎? 我說,我這不是痛,是不舒服。接著我問表哥,你上次割闌尾痛不痛,是不是在小雞雞旁邊開刀的? 他說,是的,護士還要給我剃毛。那個護士長得還挺不錯。 我說,那你有沒有勃起? 他說,那時已經痛得不行。 我說,那也未必啊,有的人就行。 當時我在想,這盲腸還真性感。如果有一天我也不幸要割盲腸,那我就要在手術臺上,在美女護士目睹下一柱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