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法會

市民龐一鳴和議員胡志偉,也談談民主黨

最近龐一鳴和胡志偉「開戰」,許多人覺得龐一鳴太惡,胡志偉則得體有禮,依我看,有此看法的人,大概是對調了兩者的身分。如果龐一鳴是議員,而胡志偉只是一名普通市民,我也會覺得龐一鳴太惡了,但事實恰恰相反。如果大家能夠把龐一鳴還原成普通的市民,而不是給他一頂「環保鬥士」的高帽,並且能夠認清胡志偉現在是一名議員,而不是一名普通的市民,看法也許就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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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布的最後幾小時

在深夜兩點多的時候,是我提議陳分奇進立法會廳看看的,這導致我們排了一個多小時的隊。陳分奇認為排隊是不夠有型的事,但我認為這至少比排隊買 iPhone 要好多了--排隊買 iPhone 我覺得不僅不型,還有點二逼。其實進立法會旁聽的人並不算多,有個人出來時跟還在排隊的我們說,裏面尚有十幾二十個空位呢。 輪到我們時,「門常開」的保安也只是安排了五個人進去。說起「門常開」,立法會的保安其實是實行門常閉的(請不要跟我辯論「實行」和「施行」的不同)。進去立法會會廳,大大小小的包要先交給保安鎖起來,然後再經一道安全檢測門,我的火機在這個關卡被沒收。入去之前,保安會給一個耳筒。我踏入旁聽席時,發現空位果然還有不少。 立法會的設計真可用「二逼」來形容,旁聽席不僅要藉助電視機來觀看其實就在樓下的開會實況,而且還要藉助耳筒才能好好聽清楚議員發言,電視機上的畫面和耳筒的聲音還有些微的不同步。旁聽席離會議廳有兩三層樓高,還有非密封的隔音玻璃擋著,平民百姓從上往下望著正在開會的尊貴議員,猶如置身於動物園--誰是動物,誰是觀賞者,不用我多說。 我們原本坐在中間,往下望時只能望到最右邊的議員席,空空如也。後來我們轉到最左邊的座位,就能看到中間的議員席了,中間坐了拉布三子黃毓民、長毛、陳偉業,也有建制派的諸位閒人,包括聲稱正在絕食的65歲老人劉健儀。拉布進行時,建制派大多都各自在幹著各自的事,聽書的只有一兩個。 拉布的最後幾小時,黃毓民、陳偉業、長毛和鄭家富依然就替補機制的各種問題發表「精闢見解」,尤以黃梁的「針鋒相對」最為精彩。只是當時可能誰也沒想到,這些就是最後幾小時了。 其實在長毛瀟灑地說「我想說的重點是……點人數」之前,眼小心細的陳分奇已留意到一個細節--黃宜弘已別上了麥克風,他好奇一個不準備發言的建制派要麥克風幹嘛,當時我還幫黃宜弘想出了最為善意的動機--也許他也想像其他曾經發言的建制派一樣,提出同樣的規程問題。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十五分鐘後點完人數,黃宜弘就將了拉布一軍,一直在扮演中立的曾鈺成馬上撕下了面具,露出了夾在褲襠很久的狐狸尾巴,表示已有最終決定--建制派早已想好的劇本,到了凌晨四點終於演到了高潮部份。 外面的幾位泛民議員很快獲知會廳內有了戲劇性的發展,趕緊回到會議廳,只是民主黨人依然不見蹤影。我剛滿肚子怒氣地屌了民主黨一下,民主黨的大佬才珊珊來遲--如果他來得慢是因為腿短,倒是不能太怪他。 幾位泛民議員指出,曾鈺成將會作出的裁決是前所未見的,也超出了議事規則賦予主席的權力,就算援用外國終止拉布的做法,也必須經過議員投票多數通過(民主黨作為一個大黨,其珊珊來遲的黨主席在這緊急關頭仍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因為泛民議員的抗議,曾鈺成最後決定在作出終止辯論裁決前,先讓議會各黨派到他辦公室商議。商議結果不用想也知道了。所謂「日以繼夜、夜以繼日,再日以繼夜、夜以繼日同你玩到底」,只是一個早已設定好劇本的局。 香港立法會正式進入由主席一人說了算的獨裁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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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房病友王國興

「老李,你認識香港的詩人王國興嗎?」市文化局局長給我發了條短信。 「沒甚麼印象。」 「他說他認識你,還是校友。」 「哦,是嗎?你們怎麼認識的?」
三條笨實的穿衣自由

三條笨實的穿衣自由

有一天禿鷹要出席立法會,他穿了一件上面寫著「我不是禿鷹」的上衣,來到立法會大樓門口時,不料卻被保安阻攔:「你這是抗議標語,不能入內。」禿鷹問:「那我怎樣才能進去?」保安說:「把上衣脫了。」於是禿鷹把上衣脫了打赤條走進了立法會。 有一天唐垃圾也穿著一件寫著字的上衣出席立法會,上面寫著「我不是垃圾」。路上遇到了禿鷹,禿影說起自己上次被攔一事,唐垃圾表示不信,說:雄仔,你肯定搞錯了,香港是有穿衣自由的。當唐垃圾來到立法會門口時,保安攔住了他:「你這是抗議標語,不能入內。」垃圾問:「那我怎樣才能進去?」保安說:「把上衣脫了。」於是垃圾把上衣脫了打赤條走進了立法會。 又有一天,詹培忠也穿了一件寫著「我不是人」的上衣出席立法會,途中遇到了禿鷹和唐垃圾。禿鷹和唐垃圾看見肥詹的上衣,大笑起來。肥詹不急不慢地從口袋中拿出梳子,把迎風飄揚的幾根美髮梳了幾梳,問道:「兩位老弟笑甚麼呢?」於是,禿鷹和垃圾如實將他們的遭遇告知肥詹。肥詹鎮定地說:我才不怕,頂多到時我把它脫了。來到立會門口時,保安並沒有阻攔肥詹。 走在後邊等看笑話的禿鷹和垃圾疑惑地看著肥詹的背影,大聲質問保安:「為甚麼他能穿著有字上衣進立法會?」 保安說:「因為那句話是對事實的描述,不是抗議標語。」 (以上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相關新聞:記者穿「我不是黑影」上衣進立法會採訪被阻攔

EnergeticFilibuster 拉布戰的意義

拉布戰的意義

不少朋友不明白拉布戰的意義,認為根本無法改變結果,多說也無益。其實任何了解當今香港立法會結構的人都能預知結果,身在其中的議員們更清楚不過,也正因如此除了拉布戰拖延時間,已別無選擇。很簡單的道理:對於弱者,被強姦是無法避免的命運,但反抗卻是必須的。最好當然是令強姦者良心發現,知難而退。不然,難道還要自己脫了衣服張開雙腿,歡迎強姦者來上嗎--再來一句「come on,baby」?

立法會表現差,與社民連有關?

中大最近的一個調查顯示,市民對立法會的不滿意度大幅上升,創下新高。有議員就把責任推到社民連身上。星島日報的寫法非常有趣,用了「承認」兩個字: 民建聯主席譚耀宗及公民黨湯家驊均承認,與近日立法會內發生暴力及粗言穢語等事件有關,令市民對立法會整體表現感到失望。 這個推論毫無事實根據可言,難為他們還好意思整天把「理性」掛在嘴邊。而民主黨主席何俊仁的看法就公道得多,他說:「難以界定市民對立法會不滿度大幅上升的原因。」 我的看法是,立法會表現差,的確是與社民連有關的,這可以分兩方面來看。 第一,社民連在立法會佔有三個議席,對立法會整體表現的民意調查結果無論好壞,當然都與他們有關。如果民建聯和公民黨覺得和自己無關的,那麼這兩黨黨員集體請辭吧,不要霸著毛坑不拉屎了。 第二,該調查沒有顯示不滿意的原因,何以見得是「與近日立法會內發生暴力及粗言穢語等事件有關」呢?這件事其實應該這樣解讀:社民連三子的抗爭手法襯托了其他議員的無能和無所作為。在以前,立法會很少人關注,市民只關心股市,所以議員表現如何市民其實所知甚少,只知道最後出來的結果是甚麼,如果立法會很平靜,「民意」就會很高,成龍就不會覺得香港很亂。社民連三子的存在,吸引了更多人關注立法會的情況,當整個立法會的橡皮圖章形象凸顯出來,得分能高才怪。國王一直都沒穿衣服,只是當那個不會說謊的小孩出現,才說出了這個事實。 譚耀宗和湯家驊其實是吃醋,因為社民連靠三個人就把他們兩個「理性黨」的風頭都搶盡了。一個理性的市民應該感謝社民連三子,趁機反思一下自己選出來的都是些甚麼議員。只是一部部投票機嗎?你可以不認同社民連三子的抗爭手法,但若你說他們對立法會、對香港毫無貢獻,因為他們沒有像民建聯那樣成功爭取到坐廁,那你就真「不該」了。立法會議員不是區議員,議事就是他們要幹的最大的實事。如果沒有這樣的議員為我們監督政府,政府要多糟有多糟。 [tags]立法會,社民連[/tags] Technorati : 社民連, 立法會